周指挥朝王仁瞻说道:“请王使见谅,末将职责在身,萧挞烈、耶律奚底、韩匡嗣、韩德让以及萧思温几人,不得离开!”
耶律休哥冷哼一声,这话的意思不是只有自己了?
王仁瞻知道周指挥说得不错,可他武德司使,被一个禁军指挥下了面子,心中很是不满。
王仁瞻身后是武德司提举,素来知晓王仁瞻的脾气,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,看他神色,已是知道不妙,忙上前一步小声劝道:“王使不若先应了,不然耗在此处也不是办法,再说,那婢女是耶律休哥的,无论她做了什么,后面定然有人指示,将耶律休哥带回去,倒真比带一个重伤婢女要好......”
提举说完,又凑到王仁瞻耳边,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带回去一个,总比在这里闹起来的好,刘副使最近可得人心,可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......”
听到“刘副使”三个字,王仁瞻眼神冷了半分,下了决定朝耶律休哥道:“那便委屈耶律将军了,待天明后,本使自会禀报官家。”
耶律休哥面色冰冷,朝萧挞烈轻声嘱咐道:“好好照顾她,她若出事,咱们就算能回去,也免不了责罚!”
萧挞烈心中清楚,按辈分,他是萧思温的族侄,同萧绰是堂兄妹,于情于理,他都会好好照顾萧绰。
耶律休哥说完朝前走去,在众人目送中离开了院子。
见武德司人离开,禁军守卫也各回各位,而这边的动静发生的事到底还是让萧思温知晓,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窖,夏夜的晚风让他周身冰凉,他一手撑着院墙,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,只感觉心脏越跳越快,就要跳出胸口一样。
“到底...发生了什么事?”萧思温声音颤抖,“有没有人来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”
韩德让靠在廊柱上没有出声,耶律奚底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该如何去同萧思温解释。
最后,还是萧挞烈走到院墙边,小声安抚道:“拔里图辇受了些伤,不过萧相放心,没有什么大碍,有韩郡公在呢!”
“她伤在哪里?怎么会受的伤?”萧思温连声问道。
“在赵德昭府中,”萧挞烈本不想将具体情况同萧思温说,可眼下萧绰倒下了,也只有萧思温还能想想办法,“说是偷了赵德昭书房中的东西,可她哪里会去偷东西?明摆着他们设了圈套!”
萧思温整个脑袋“嗡嗡”直响,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考虑了多种可能之后,猛地倒吸一口凉气,喃喃道:“宋国知道了!他们知道了!否则...”
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