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便出门了,应当去操练了吧!”王七娘无奈摇头道。
杨延瑛出了月子后就不像个做母亲的人,赵惟真让奶娘和仆妇带着,自己不是在凌波院中带着安安练枪,就是去操练杨家女兵。
“她不是才出了月子?”赵德昭很少惊讶,都是女人,怎么生个孩子就这么不同?
七娘得好好养着,延瑛生龙活虎就不像刚生了孩子!
不过赵德昭不是传统男性,有着现代灵魂的他自然不会阻碍一个事业女性想要上进的心。
陪着妻儿用了晚饭,赵德昭便去了书房,翻阅了书架上所有书籍,试图从里面找出所有同土地治理相关的信息,天明时分,写下的资料已经厚厚一沓,他又抽了一个时辰做了梳理,终于抑制不住困意趴在案上睡了过去。
赵德昭不是自己醒的,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,门外孙冲小心翼翼禀报,说宫里来了人,官家问殿下今日为何没有上朝。
“上朝?”赵德昭一下子醒了过来,看了一眼屋角的滴漏,竟然已经巳时末了。
赵德昭揉了揉凌乱的发髻,打开书房门朝孙冲道:“去回一声,我收拾收拾就进宫,陪官家用膳!”
孙冲得了吩咐去传话,仆从拿着洗漱用品进屋给赵德昭梳洗更衣,赵德昭连朝食也没用,骑着马慢悠悠得朝宫里而去。
朝会反正都错过了,也用不着这么急。
“殿下,殿下且慢啊殿下!”
御街上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拦在赵德昭马前,好在赵德昭骑得慢反应也快,要不然可真要撞上去造成交通事故了!
“找死啊!”饶是赵德昭一向好脾气,也忍不住生了气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下官冒昧,殿下赎罪!”来人忙拱手行礼,但还是没有让开。
身后亲卫俱是上前想要把人拦下,只听那人大喊道:“殿下,下官只想同殿下说一句话,就一句话的功夫!”
赵德昭安抚了着捷豹,听他自称“下官”,这才看向眼前这人,才发现是穿着太常寺官袍的韩德让,挥手让亲卫退下后问道:“怎么是你?有事?”
赵德昭仍旧没有下马,居高临下看着韩德让说道:“本殿下着急入宫,你若是有事,晚些再来寻本殿下!”
“不敢打扰殿下,下官只想请求殿下,可否给家父换个去处。”韩德让走上前几步问道。
“韩大人擅长医术,他去太医院正是学以所用,有何不可?”赵德昭皱眉,拨转马匹就想绕开韩德让。
可韩德让随着马匹动作也移动了脚步,“殿下,当初您可不是这么说的,下官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