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硬。
当然，威慑是有极限的。
保不准就有倒霉蛋被推出来当替死鬼，逼迫秦川将最后的子弹打掉。
所以问题关键就在于速度。
是狄斯马汀他们先干掉魔神夺取权柄，还是秦川这边先被迫开枪。
而且一旦秦川被迫开枪，如果他拿不出更多子弹，那么新仇旧恨一起算，那乐子就大了。
念及此，秦川当即说道：“老马，这个忙我可以帮，但是风险很大，所以得加钱。”
狄斯马汀大方回应：“你只管开条件，只要不是太过分，我都可以答应。”
这么大方的老马让秦川感到陌生。
想了想，秦川说道：“如果这次计划顺利进行，就算不能一网打尽，少说也能拿下一到两个魔神权柄，至少能占据深渊的半壁江山，这收益可不小。这样吧，你给我几个神选者名额。对了，死亡使者的也要。”
狄斯马汀奇道：“以暗影的位格，哪还用得上我们的神选者名额？不管是欺诈神选还是死亡神选，比起你的暗影之力可都差了一点。”
对此，秦川的回答很简单。
这叫分散投资。
暗影之力很强大，但正是因为强大，所以才更要谨慎选择。
而且他索要这些神选者名额不是给自己用的，而是拿来当谈判筹码。
秦川需要更广泛全面的情报网络，光靠他自己是不够的，就算再多一个帝伽凌妤，也终究差点意思。
他准备拿神选者名额出来和国家队做交易。
一方面是扩大情报来源，另一方面也算是做点贡献吧。
此外，从某种角度来说，让欺诈神选或者死亡使者打入上层，相当于多了个耳目。
狄斯马汀和死亡使者可以随时了解神选者的情况，不就相当于他了解吗。
而对于秦川的条件，狄斯马汀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，甚至还主动提出多给点。
光给几个神选者名额，这太简单了，狄斯马汀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敲定了一些细节，秦川就准备出发前往深渊。
永夜这边，异兽新王被干掉，短时间内应该是不用太担心。
……
借助狄斯马汀提供的坐标信息，秦川直接传送到深渊。
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道虚影。
深吸一口气，秦川感叹道：“老马啊，你们深渊的味道真是一如既往的难闻。不是我说你们，这硫磺味道真有那么上头吗。”
狄斯马汀的虚影随口说道：“你别说，还真挺上头的，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，但闻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