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颤了颤。
纷纷在交换眼神，权衡利弊。
法印金刚仍旧皱着眉头：“江施主，你要是早来一点，我可以把人交给你。”
“但主持的话，你也听到了。”
“苍穹妖皇已经加入了……”
江凡冷冷打断他：“加入了白马寺又怎么样？”
“白马寺是西天佛庭，还是九霄玉殿？加入了白马寺就成神称佛了？就杀不得了？”
法印金刚被问得默然不言。
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藐视白马寺。
江凡摇摇头，道：“我不想再跟你们说任何废话。”
“给你们三息时间选择！”
“一！”
“二！”
“三！”
话音刚落。
普光的耳朵动了动，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看白马寺最深处的那座神圣大殿。
略一沉吟，他诵咏了一声佛号：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苍穹妖皇六根未尽，与我佛无缘。”
“法印，将他带出来。”
法印金刚犹豫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是，主持。”
他也深深看了一眼白马寺深处的大殿。
眼中露出了迷茫。
菩萨，居然妥协了。
他不理解。
但还是执行了菩萨传达给主持的旨意，将苍穹妖皇带了出来。
“善明，你有老朋友来找你。”
善明和尚望向眼前的江凡，温和一笑：“江施主，别来无恙。”
他好似忘记了两人之间的恩怨，一笑泯恩仇。
江凡一剑点在他的脖子上，冰冷道：“法印金刚，恢复他的原貌。”
“别告诉我不行！”
没有人能够短时间内，蜕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除非，有法术在压制他的本性。
法印金刚看了眼主持，后者点点头，他才无奈一挥衣袖。
一缕若有若无的圣洁佛光，从善明和尚的胸口抽出。
很快。
善明和尚晃了晃脑袋，平和的眼中，重现了往日的凌厉。
他疑惑道：“法印金刚，你搞什么鬼？”
“不是说要度我入佛门的吗？”
其身后，传来了宛若来自地狱般森寒的嗓音。
“你是入佛门了。”
“但，我又把你拉回来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