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他真要哭了,罗市心里一阵恶寒,实在懒得再跟他废话。
反正他带回来的山贼众多,只要安排人去打听一下,总能知道原委。
罗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示意手下把张牛角先押下去。
张牛角顿时就不干了!
都解释清楚了怎么还要像犯人一样押着自己?没来由的一阵阵委屈,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“罗市!老子喊你一声将军,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了是吧?”张牛角怒从心头起,狠狠的骂道。
“老子建立了这不世的功勋,也不是你可以遮得下去的!”张牛角越喊越大声,“老子要见‘大贤良师’!老子是功臣!”
黄巾军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,就连自己的手下都没有替他分辩的。
张牛角见罗市根本不搭理他,顿时决定豁出去了,扯着嗓子喊道:“‘大贤良师’喂...我的‘天公将军’啊...还有没有天理啦,您就这么看着罗市这丧尽天良的狗腿子仗势欺人吗?您这是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啊...”
罗市忍无可忍,一个巴掌扇了过去,冷冷的说道:“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!今天本将军就跟你交个底,师父他老人家现在根本不在营里!”
张牛角哭喊声戛然而止,一脸愕然的望着他,“怎么会...‘大贤良师’也临阵脱逃了吗?”
“放你的狗屁!”罗市又给了他一个巴掌,喝道:“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等着,师父出关现身之际,就是博陵城破之时!”
罗市话音刚落,天际忽然亮起一丝红光,罗市大喜,终于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