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让冷冷地说道。
“你到底是和卢植勾结,还是在大将军军中埋了眼线?还不从实招来!”张让厉声喝道。
“下官...下官...”崔烈结结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这两个选择都是死路。
想了半天,这才颤颤巍巍地说道,“下官也是听说,是听说罢了,绝无勾结...请陛下明鉴!”
刘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觉得崔烈果然不堪大用。
至于到底他是怎么知道的,其实刘宏一点都不关心,只是崔烈说的话,还是让他生出一丝疑虑。
“阿父,这里面或者还有隐情?”刘宏问道。
“英明无过陛下!”张让毫不犹豫地一记马屁奉上,“奴婢这就派人彻查!”
刘宏点点头,“那当务之急又该如何?”
“奴婢查是一方面,现在却正是让吕逸自证的绝佳机会!”张让胸有成竹地说道。
“依奴婢看来,便让吕逸再解了长社之围!”张让笑眯眯地说道,“他若真有本事,长社唾手可得,若是沽名钓誉,那这一仗打下来,也自见分晓,请陛下俯允!”
刘宏一听大喜,这正是他最头疼的问题,一想到黄巾之乱或许马上就能平定,他迫不及待地说道,“便如阿父所奏,命吕逸即刻出兵,平定张角!”
张让俯身拜倒,山呼万岁,又道,“大将军和皇甫嵩、卢植两位中郎将那里,恐怕也别有隐情,奴婢的意思应一并彻查!”
“查!彻查到底!”刘宏目露凶光,在龙椅上喝道,“谁敢贻误战机,谎报军情,朕绝不轻易放过!”
群臣本能地觉得这里面有猫腻,偏生张让说得冠冕堂皇,有理有据,又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。
反倒把崔烈一个人晾在大殿上,进退两难。
刘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,“崔司徒,你好自为之!”
崔烈惶恐的低下头,连连请罪。
张让阴涔涔地说道,“崔司徒啊,这蛾贼指日可定,你的宫室营造就找不到什么借口了吧!”
“臣...臣...”崔烈抹了把汗,“臣肝脑涂地,不敢须臾怠慢!”
“嗯!如此便给你一月为期!”张让笑眯眯说道,“一个月之后,若还造不完,那就去边关从军报国吧!”
崔烈一听边关,没来由地心里一惊。
他和张让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,自然知道张让言下之意。
再联想起吕逸一门心思要去塞北的事,心里的痛苦简直无以复加。
惶惶然一言不发,行尸走肉一般回班站定,群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