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两个大吗？”杨斌疑惑道。
“是吗？我感觉还好吧。”
“........”
“或许是虚无法则没有空间法则那么复杂吧。”陈浩见杨斌脸色不对，赶紧安慰道。
“嗯，也是。”杨斌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。
“还有时间，你在好好回顾一下刚刚的感受，总结一些经验告诉我，回头我再传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陈浩点了点头，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直到杨斌提醒他时间快到了，这才睁开了眼睛。
随后，他将一些总结出来的经验告诉了杨斌，于此同时在地上画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图形。
“斌哥，一会你把这个图形再画出来给我看，然后把我刚刚给你说的那些东西告诉我，我应该很快就能再次领悟到这一步。”陈浩自信道。
“好。”杨斌点了点头。
领悟这玩意没办法互相传授，只能靠自己，要是能互相传授，那人人都能领悟法则了。
陈浩给他说的东西以及这个图，杨斌同样是云里雾里。
但好在，对于洞明境强者来说，记下这些东西并不难，包括陈浩那复杂无比的图形，杨斌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记住了。
在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，杨斌直接使用了时间回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