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，盯着那威士忌片刻，沙哑开口，“我不喝。”
“其实，你也不用那么悲观。”孙不眠缓步走上前，“之前没有通天星位的时候，虽然你也倒霉，但倒霉完之后也偶尔会有转机……不是吗？”
简长生沉默许久，苦笑道：
“转机？我们都迷失在灰界里了，哪来的转机？？”
简长生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，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地上，尸体般呆呆看着天空……铅灰色的云层在空中流淌，压抑而沉闷。
突然间，一旁的方块j眼眸微眯，
“那里……是不是有人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简长生先是一愣，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，脸上浮现出喜色：
“人类没法在灰界中行走……是融合派的人吗？”
“……好像不是，那人……那人怎么不穿衣服呢？有点辣眼睛了。”孙不眠顺着方块j指的方向看去，表情有些微妙。
不穿衣服？
简长生坐起身，只见远处的灰界荒芜中，几道身影正缓慢行走着，为首的那人身材高大，体型壮阔，但行走的同时却弓着腰背，双臂像是猿猴般垂到膝盖位置。
他并没有穿着衣物，只是在下体用树叶围了个裙子，密集的毛发遍布全身，像极了动物园里看到的猿猴。
在他身后，还跟着两个披着袍子的身影，不过袍子之下也没有穿衣物，一阵微风拂过，两具赤裸但毛发旺盛的身体暴露在灰界之中，异常扎眼。
“……是绛天教？”简长生看到这奇葩的造型，立刻想起了红尘界域中的绛天教徒。
“没错，而且看样子，是个大主教级别。”方块j微微点头。
“大主教？怎么区分的？”
“很简单，绛天教徒从赤星中获取能量，会影响自身周围的一切文明产物，甚至是自己的语言功能。
穿着红袍，会说话的是普通教徒；穿着红袍，不会说话的是主教；什么都不穿就在腰间围个树叶的是大主教……因为大主教能将贴合自身的一切纺织产品退化，所以人类的服装他们都没法穿在身上。”方块j耐心解释道。
姜小花看着那几人，默默将头扭到一边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：
“……暴露狂。”
“……你还说别人？”
孙不眠看了眼全身只缠了绷带，并裸露上半身在灰界中的姜小花，有些无语。
“绛天教的大主教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方块j眉头紧锁，“……他们这是要去哪？”
“跟上去看看？”简长生或许是实在无路可走，忍不住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