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:“你可真大胆啊,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毒计要陷害我的村子。”
季如歌两指夹着信纸,走到黄宏义的面前,眼神幽冷的望着他。
黄宏义原本惊惧的脸,在听到对方说我的村子的时候,惊的瞳孔更放大了一些。
他惊恐望着对方,嘴巴想说什么,但奈何舌头发硬,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
莫说是舌头了,就是身体其他地方都动不了。
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活死人,除了眼珠子能动,再无其他地方能动。
“之前那五百个兵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教训,没想到你们非但不检讨反而还想将官银丢失栽赃到村子里。若这件事真如你们所愿,成了,我村子里的人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,血洗满村?”
季如歌越说后面,声音越冷。
视线冷冰冰的看着黄宏义,转手之间手中出现一把匕首,直接朝着黄宏义的另一个手腕划去。
一抹血花飞溅,黄宏义痛的瞳孔放大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了。
疼的全身都在抽搐,打哆嗦。
平日里阴险的双眸,此时都是惊骇,害怕。
他错了,真的错了。
这人招惹不得,一点都碰不得。
“你可真是敢想啊,你们贪的那么多银子,想找个背锅的来,直接打算在栽赃给村子里的那些人。”季如歌看到信上那些内容后,直接给气笑了。
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柿子捡软的捏?
那也要看看,柿子愿不愿意被捏。
季如歌冷笑,原本来这里打算给他一点教训的。
但是现在这个人是留不得了……
季如歌眼中的杀意,黄宏义全都看到了。
他惊惧的连连摇头,眼神里都是带着乞求。
好似在说,他错了,真的错了。
放过他,给他一个机会。
但不巧,若没有这封信之前,还能留他几天。但现在……
季如歌眼中露出寒光,手中匕首在漆黑的屋内发出几道冷冽的银光,随后屋内的血腥味变的浓郁。
……
翌日
日晒三竿,黄宏义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。
这令伺候他的下人觉得古怪。
按照他们对大人的了解,是不会这么晚还没起床的。但是到这个点,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实在是有点奇怪。
管事的正巧有事,要回禀对方。
来到门前询问:“大人您醒了吗?奴才又是要禀告……”
说完,又敲了敲房门。
可是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