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心中轻呼一口气。
还好,银子保住了。
至于他说话注意点?
钱管事莫名有点冤枉,自己只是实话实说啊。
主子做什么生气?
难不成被自己说中了?但是他不敢再多问了。
“那季老板呢?需要小的去找她吗?”钱管事小心的询问。
白相柳听后却是摇头:“不用,季老板那边她自有安全,你只当做不知道就好。”
钱管事应了一声。
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白相柳摆摆手,示意钱管事退下。
钱管事应了一声,从房间里走了出去。
等人离开之后,白相柳拿起桌上的杯子,给自己喝了几口温水。
心里回想着刚才被季如歌赶去救场的瞬间,他的心跳就加速。
手中的茶杯一抖,他将杯子放下,摸上自己的胸口。
真是出息了,竟然会心跳如此加速。
白相柳缓缓闭了闭眼睛,心里在对自己说:白相柳啊白相柳,你可不能做出违背道德事情。人家可是有夫君的,虽然现在还没醒来,不过的确是成了婚的。
他所学的礼义廉耻,都让自己不可以跨越违背道德的一步。
即便,这会让自己痛苦万分,但他也不能那样做。
不捅破那件事,自己还可以继续留在身边。若是捅破了,他们只怕连是朋友都不是,以后想见面都难了。
白相柳不愿接受这样的事情,所以有些话就只能埋在心里,不能说,也不可以说。
将心口的那抹悸动压下,白相柳闭了闭眼睛。
身体里的迷药已经去掉了七七八八,人还是有些晕眩。
他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,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。
他惊的睁开眼睛,随后起身。
看了一眼沙漏,还没到辰时。
他当即起身,带着人去了城门口。
在辰时左右的时候,就看到一辆辆装着不少箱子的马车,还有不少官兵在两边护送。
沿路的路人,看到这一幕,纷纷驻足观望。
眼睛朝着那一辆辆马车看去,手指指点点的。
小声议论着什么,即便是小声,但是在场的人还是听的很清楚。
“瞧见没?这一辆辆的马车得搜多少民脂民膏啊。”有人一脸嫌恶低声骂道。
旁边的人,跟着附和点头:“是啊,可不就是。从咱们这里刮了一层又一层,肥了那些人的腰包,可把咱们害苦了。”
“是啊,咱们在这里本就苦了。每个月还要交好几笔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