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道，先办正事要紧。
这批小姐姐互相对视，全部摇摇头。
“换一批。”
宁不凡大手一挥，服务员又叫来一批小姐姐。
“换…”
见又没有顾思语，宁不凡又换。
“再换…”
可接连换了十来批人，一问谁是顾思语，都没人回答。
宁不凡问道：“还有吗？”
服务员被他这操作整得不耐烦，“已经是最后一批小姐姐，其他的都在上钟。”
宁不凡挑眉，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，“把你们的管事叫来。”
服务员脸色一沉，不客气地道：“我说老板，你是故意砸场子的吧？”
“我可警告你，这里是御乐宫，别以为有点钱，就可以在这里装逼。”
宁不凡眼神一冷，道：“如果我非要闹呢？”
“你等着。”
服务员瞪他一眼，转身出去。
不一会儿，门被推开，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