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宏正对宁不凡说道：“晓露就是被我和她妈给惯坏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张慧丽尴尬地笑着附和。
宁不凡笑着摇摇头，自然不在意。
“老程，过来和我一起给刘总敬酒啊。”
远处一个老总喊道。
“来了。”
见状，程宏正起身，“不凡，你先在这里坐着。”
“我过去敬杯酒就回来，再跟你聊聊线索的事。”
“好的程叔，你先去忙。”
宁不凡点点头，程宏正让妻子留下，便过去了。
这一桌还没坐其他人，就宁不凡和张慧丽两人。
程宏正一离开，张慧丽更加尴尬不好意思了。
宁不凡则端着饮料在喝，看着张慧丽坐立难安的尴尬样子，不禁好笑。
“那个不凡…”
实在坐不住的张慧丽，挪着椅子挨近宁不凡，“阿姨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，删掉那个视频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