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重新修整规划,摒弃原先那些以收容难民为由,实则见不得光的腌臜买卖,作为边关正常贸易的新据点。”
“花憩街!”谭怀柯难以置信道,“花憩街要重新修整?那也就是说,以后那里的东家算不得是做黑产生意的了?可以恢复皇商擢选的资格了?”
“只要这份谏言能被采纳,定然是可以恢复资格的,而且那里以后会成为边关商贸至关重要的地段,何愁生意不好做?铺面价钱恐怕要翻好几番。”
“太好了!”谭怀柯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,“能赚更多银钱固然是好,能恢复皇商擢选的资格更是好上加!你是不知道,商会里有消息说,下个月初就要登记参与皇商擢选的商户了,我正愁花憩街那里要怎么办呢,都想着要不要去求陶小娘子先帮我盘下来了……”
“陶映?你与她何时搭上的?”申屠灼生怕陶映对她说些有的没的,给自己的娶嫂之路雪上加霜。
“这你就别管了。”谭怀柯仍旧沉浸在喜悦之中,“等等,你这谏言管用吗?什么时候能颁布政令,给花憩街正名?”
“此事已得秦王批复,大鸿胪承办,不出意外的话,几日后就会颁布了。”
“好,那我早早做些准备。”谭怀柯按捺住兴奋,做出陌赫祈祷的手势,“祈求门罗神庇佑,希望一切顺遂。”
——
二人难得赋闲,便多聊了会儿。
在搬进宅邸之前,他们趁着翻修,已然翻遍了所有可能藏东西的犄角旮旯,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与那缺失简策有关的线索。
搬进来之后,更是反反复复地探寻过,谭怀柯还让申屠灼传信给炎沙,请他来府中用饭做客,顺道一起查找,仍旧毫无收获。
自此,当年那案子的线索算是又一次断了。
不过申屠灼也没有全然灰心:“没关系,再想想别的办法,近来我在暗中寻访阿翁从前的同僚,包括那些已经致仕的官员,或许还会有其他线索。”
谭怀柯点了点头:“你也要多加小心,遇事切莫急躁,免得被人抓住把柄。”
沛儿列好了一份添置家具器物的单子,来询问两位主人是否还有补充。谭怀柯扫了一眼,问申屠灼:“既已安定下来,要不要将君姑接到安都同住?这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故乡,多少会有些眷恋的。”
申屠灼摇了摇头:“阿母不会愿意回来的,她的母家当年也被牵扯到阿翁的案子里,闹了个家破人亡,我瞒着她通过察举入仕,更是违背了她的心意。早前寄去张掖的书信,阿母一封也未回过,恐怕这会儿都还在气头上,绝不会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