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
长剩小叔是个混不吝的,你好好说话,他还能给你个面子,你不跟他好好说话,那不好意思,别想他说声好听的。
“瞧你说的,你扯烂的,你赔不是应该的吗,那么大声干什么。”
陆母气的身体一仰,不再理他,追着张永强问:“张队长,你刚说的啥意思?”
“我家丢那么多钱,你说尽力了,几个意思,这就不找了?那我家咋办?”
她激动的又想动手。
张永强皱眉,后退两步。
“那你想咋办!该找的地方找了,该问的人也问了,没有线索,你想让我们怎么办?”
陆母尖声,“继续找啊!直到找到为止!”
长剩小叔嗤笑,“这要求就很莽粗粗。”
其他治保会成员给他个鼓励的眼神,会说你就多说点。
青年大受鼓舞,挺胸抬头上前,继续道:“我们治保会又不是你们陆家的,整天围着你家转。”
“该查的也查了,没查到啊,你就算逼死我们,那也查不到啊。”
“有些事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。”他用这句做结束语。
陆母意识到自家的钱怕是真没了,心疼眼前一阵阵发黑,一屁股坐到地上,绝望大哭:“我家的钱啊。”
她向来难缠,治保会的人怕生出些事,纷纷离开。
陆家人麻木地各占一地坐着,头顶乌云笼罩,气氛冷沉。
陆宝珍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,走出房间,才到院子,啪唧摔了一跤。
这对全大队公认的小福星而言,是第一次。
她一脸懵逼,好半天反应不过来。
陆母老眼骤亮,上前抱起孙女,皱成老树皮的脸舒展开,“有宝珍,有宝珍那点钱算什么。”
她看向陆父,“我明天请假,带宝珍去县里转转。”
蓝布包的钱,还有金戒指,是宝珍在县里“捡”的,她带宝珍去县里,钱和戒指一定会回来。
陆父抽旱烟的动作稍顿,“去。”
苏玉贤目光似有若无落在陆宝珍身上,眼里快速闪过什么。
县里。
林昭下了班,载着李芬去火柴厂,取了500个糊火柴盒的材料,了解清楚怎么做,谢过热心大姐李芬,告辞离开。
离开火柴厂后,又去了照相馆,拿出胶卷,出钱请照相馆的老师傅洗照片,确定好取照片的时间。
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家。
才到村口,两个崽和一大一小两条狗迎上来。
二崽一把抱住林昭的腰,“娘,我想坐自行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