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极其露骨。没有隐藏她对东宫过活异常忧虑。
当真说的是漂亮话。宗政霖阴鸷着眸色,眼看这女人哭得隐忍,口口声声“改过自新”,可他心里却清楚得很!
她之所以这般涕泪俱下跪在他跟前求得原谅,不过是为着眼前大好前程,舍不得放下唾手可得荣华富贵。若只求保命,今日就该待在禅若苑里,待得入宫,最坏不过休弃下堂。
也罢,宫里女人如她这般,他看得太多,何需与个汲汲营营,满腹私心的女人过多纠缠。
“赫连氏。你的帐暂且记下。回去过后打点好后院。七日后迁宫,该当如何,自去思量。之后东宫一应事务,自有田福山替孤交代于你。记得,安分些。”
怔怔抬眸,面上尤带泪痕。本还打算实在不能打动他,便是拼了命不要这面皮,也要扑上去抱着他朝靴痛哭求饶,得他宽容些许。
“无事便退下。”被个无干之人闹到跟前,若非留她占着这份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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