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遗憾的擦了擦眼泪,朱标笑了笑说道:“好了,牛吃不到今晚吃羊,多杀一些熬制肉汤,让大家都开开荤。”
走在路上朱标对身后的徐允恭说道:“你亲自领人盯着,绝不许任何人吃,尽快销毁。”
猪群体性很差,用小皮鞭抽它们又容易散群,费尽体力把它们抓回来只怕人也快散架了,猪也跑瘦了……
这猪还不像羊,蒙古也那边也不养,虽然羊动不动就是几百只,但非常好管理,只要找一只聪明的狗子,看住那头羊,整个羊群就能走。
不过没脑子的蠢货比比皆是,朱标这一路深有体会,所以还得找人盯着,务必保证没人吃这些危险的东西。
郭翀赶忙躬身推辞,朱标没有说话,刘瑾就回去取了,朱标又迈开步子走了起立,郭翀跟在身后。
其余人立刻打起了精神,朱标负手看向北方,随着北元覆灭,由大明主导的贸易已经开始了,草原别的不说,羊是管够的。
朱标对他还是很欣赏的,虽然面容有碍观瞻,但看久了也就习惯了,不一会儿刘瑾就把披风送来了,郭翀接过后对着朱标的背影躬身行礼,然后披上了这御制的紫貂披风。
郭翀眼睛一亮,殿下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是给他挑选的机会,仔细思考了一下恭声回道:“若是可以,臣想去地方上任职。”
其余人不太理解太子殿下为何这么急切,但是随着路上一桩桩一件件小事的积累,他们已经习惯了听从朱标的命令,徐允恭当即领命而去。
郭翀也低头笑了笑:“他们那里敢对士卒不满,无非是看不惯那些妇孺干得好却比他们吃得好,尤其还不是自家孩子吃的。”
真暖和,郭翀瞬间感觉身体回暖了,心里更是有些发烫,看着前方白色的身影,仿佛夜空都璀璨了许多。
走了一会儿朱标随口问道:“等此间事了,你想在京任职还是想去地方?”
俩人都不再说话了,一起在军营中走了起来,刘瑾捧出白虎纹披风给朱标披上,朱标感觉暖和了许多,看了一眼身材单薄的郭翀对刘瑾说道:“本宫还有一件紫貂披风吧,给郭翀披上。”
郭翀躬身回到:“多亏殿下的恩德,他们都吃得很好,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块肉。”
这一路郭翀作为新科进士的领头,并没有做出什么显眼的功绩,但也无任何差错,无论什么任务交给他,总能处理的很妥当,善战者无赫赫之功,这就是本事了。
朱标笑着问道:“他们不对士卒有微词,大头可都在这?”
朱标笑了笑,能照顾他自然会照顾一下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