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贵后再把勋贵力量交到儿子手中。
屋内的朱标则是想好了,现在的情况很简单,毕竟已经上奏朝廷了,依照自己父皇的性格,若是要诛杀这俩人肯定是会让刑部派人带走,然后弄到京城在杀。
不一会儿永嘉侯朱亮祖就被拖进来了,这个人现在基本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,毕竟在雪中跪着可不是小事,也就是这些武将身体素质够好,若是其他人这时候估计已经死了。
全旭用眼神示意是不是弄醒他,朱标看了眼不自觉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朱亮祖摇了摇头,到底是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将领,要杀也无需这么折辱。
任何事刚柔并济,朝廷大事更是如此,既然自己父皇想要唱红脸,那么朱标这个太子自然要唱白脸,否则父子二人具是红脸那么只会把所有官员都推向对立面。
朱亮祖闷声说道:“是殿下北伐归来之时,臣曾在城外迎接。”
若是不准备杀,那就会交给朱标处理,朱标不管如何责罚,只要不杀那么在勋贵中的好名声就出来了,毕竟皇帝对贪官严厉是出了名的,官员们自然就会向太子靠拢。
被拖出府外的平凉侯无力的挣扎着,跪在门前的永嘉侯朱亮祖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,费聚不过是从犯都一幅要被拖出砍头的驾驶,那他岂不是死路一条?
永嘉侯心中后悔不已,早知太子如此心狠,他还不如在徐州等着朝廷的审判了,现在这不是自投罗网来了,想要起身回去,但腿脚早就被冻的僵硬了,而且他也反应过来了。
朱亮祖吐出一口气说道:末将利欲熏心犯下大错,还请殿下息怒。”
朱亮祖这时候也迷茫了,太子殿下到底是在生气还是没生气,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啊,如今这算什么,没答话只是把头埋在了地上,一幅随你便的样子。
这时候外面的凤阳知府等人才敢进来汇报,他们也是忐忑不安一天了,谁都弄不明白太子爷的想法,这件事不是小事,严格来说他这个凤阳制度也有罪责。
常茂走进屋朝着朱标行礼后说道:“禀殿下,绝大多数物资都已经被送到北方了,无法追回,只截回一小部分应该是淮安知府的分成,他应该是准备等在过一个月卖到北方。”
朱标点点头总算有点成效:“淮安知府拿下了吗?”
这就好比朱元璋是烈日悬空,阳光普照之下官员们就好比是一颗颗脆弱的小草,他们自然是受不了的,而朱标就像一颗大树,虽然跟太阳比不了,但足以遮蔽其阴影下的官员们,给予他们阴凉,让他们能有喘息的机会。
最关键的这也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