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有不甘,可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,实在也不能再往下说了。
“那么末将等就先告退了。”
毛骧没什么可意外的,但尚泓海那边肯定是出了问题,好大的胆子,好大的胆子!
朱标挑眉笑道:“人言可畏啊,尤其京中紧要之处,还是不能太过,让本宫先想想吧。”
济宁侯也是顺势骂了他一句:“殿下,这小子是昨夜喝多了,说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言风语,不值一信。”
“还有不少关于六皇子七皇子们的谣言,但那些愚民不知,我等怎会不知,那几位小殿下才几岁,怎么会如此,可见都不可信。”
几人有些失望,还有些埋怨,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一起享乐呢。
“末将不敢,是一时失言,请殿下饶恕。”
济宁侯顾时躬身道:“就算不讲这些,殿下,岐阳王可还在北疆率部防范蒙元,京营精锐也都是归属于开平王统帅,怎么能因些小事而同时降罪于这两位。”
“殿下,您还是劝劝身上,这老公爷和常帅可是正经儿的皇亲国戚,是国之柱石,怎么能因为那点小事儿就连爵位都没了禁足在家。”
“是啊殿下,这两位都是不怎么通俗务,多半是被下面的人和那些商贾糊了。”
众人俯首告罪,朱标哼了一声:“危言耸听,到底是为老驸马或是开平王鸣不平,还是为你们自己鸣不平,还需要本宫来明说吗!”
殿内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有人低声道:“皇亲国戚勾结商贾,圣上和殿下都不容,可要是皇子呢?”
不仅是现在要用,将来将高丽纳入后,亦是会有重大作用。
我们又不是要造反,你们父子俩一声令下,我们那个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一句怨言,怎么就不能共富贵了呢?
吩咐人去通禀太子妃,刘瑾转身回返,免得被另一边的侯爷将军们拽住,又免不了一顿吵嚷,这帮人啊,实是不讲道理。
无奈,众人也不敢提,提了就是另一回事儿了,他们可不敢。
“哦,还有传闻,楚王殿下貌似置办了不少酒庄酒肆,本也没什么,只是他家酒庄旁边不许再有第二家生意,未免有些霸道了。”
朱标起身站在地形图前,大明现在在辽东的军政活动核心目标即为恢复元朝原有疆域,并建立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。
朱标没有瞧他们,只是若有所思的望向殿外,这样的事亲军都尉府竟没有丝毫消息传来,这不是一两个人能做到的程度。
朱标这次顺势按下陈佑宗,也是想着外放他去治理辽东,毕竟一个可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