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说察哈尔人,我赞同你原来的看法,林丹巴图尔是个蠢货,和努尔哈赤合作,只会白白替努尔哈赤作嫁衣裳,看看这几次林丹巴图尔浪费了察哈尔人多少人力物力,除了交恶大周,察哈尔人得了什么好?也不知道林丹巴图尔怎么想的,……”
冯紫英瞟了一眼宰赛,直言不讳:“宰赛大人,林丹巴图尔若真是和你一样奸狡诡诈,那我觉得你们内喀尔喀五部未必能有今日。”
宰赛一听,不怒反喜,哈哈大笑:“冯大人,你这番夸奖可真的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了,当一方首领如果不奸狡诡诈,岂不是任人欺哄瞒骗?那怎么来保护一族人的利益?说来,你不也一样,不过你更厉害一些,你也是奸狡诡诈,但是却能给人以诚待人的表象,让人心生信任,这一点我自愧弗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