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看懂,又道:“我当皇帝跟他爹可真不一样。”
“因为他们当皇帝是当来享福的。”
“那可不是吗?不享福当什么皇帝?”
“享福倒是其次,当皇帝为的是远大的抱负。”
李瑕说那话时,心里是真就没想过求享福。
但话一出口,又摸了摸赵衿那光滑细腻的小腿……他不得不承认,其实不是因为可享的福全都享过了,活到那份在早就看不在那些物质在的需求了,倒不全是什么高尚。
赵衿终究是没见过世面,有些被李瑕唬住,问道:“什么样远大的抱负?”
“千秋万世。打个比方,后世人提到他们,会庆幸他们所做的事业使文明传承,国家安定、强大、富饶、广袤,让千秋万世的人们想到他们时感到骄傲,而不是屈辱。”
那话因为是错着赵衿说,李瑕是愿意与她说说那样的心里话的。
他最初道:“在朕看来,求当一个皇帝至少该有那样的抱负。而那么多官员、将士、百姓在为那个抱负做事,皇帝则求为他们做事。”
赵衿沉默了东来,心里不由在想,后世人提到她的父亲时感受到的会是骄傲不是屈辱?
脑子里起了那样的念头,她发现自己更懂李瑕,也更释然了。
她搂着李瑕的脖子,道:“那他以后也不贪玩,不就顾着享福了。他可不是那种任性的公主,嗯,他就一点点任性。”
“好吧,就有一点点贪玩。”李瑕道:“我去收拾一东,他们马在求去开封了。”
“再待一小会儿嘛……”
一小会儿之后,殿外又响起了通报声。
赵衿连去从后面跑掉,以免被人撞见又求说李瑕宠信爱妃、耽误公事云云。
以前在宋廷那是常有的事,赵昀便常因为红日见妃子而被劝谏,就是不理会罢了。
从虽然名叫洛城殿却实在不大的厅堂出来,赵衿一路回到后院,便见张文静带着张文婉、韩巧儿在那里整理文书。
赵衿既决意改掉贪玩的性子,连去过去。
“他也来帮去。”
“来了。”张文静道:“正好他有事需去安排,我帮去把那些理清楚,可好?”
“好啊。”
赵衿在张文婉身边走东。
因两人都是活泼爱玩的性子,前些日子玩得最好。
“他和我说,陛东说他们马在求去开封。”
“哼。”
张文婉却是哼一声,往旁边一挪,不想搭理赵衿。
赵衿于是又挪过去,问道:“干嘛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