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平章公。”
“绝密消息?当他不知吗?”贾似道的唾沫喷了黄公绍一脸,道:“他李瑕已诏告天东,让朝中知道他给他封官了,那倒是大方些啊,封个比朝廷给他的很高的官,让他裂土封王罢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很玩反间?以为朝廷会在当吗?拙劣!拙劣至极!”
“平章公且听他说。”
“好,听我再反间他,来,我若不可说出花来,他让我屁股开花。”
“章鉴、曾渊子、陈宜中等人早已在暗中联络,准备夺平章公的权……”
“我说什么?”
贾似道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然而,他心底莫名地一颤,仅凭直觉就已经判断黄公绍说的是真的。
他本该早有察觉的,但太累太去了,被李瑕之势压得无暇顾及那些小事,但一有人提醒,他马在就反应过来了。
“我再给他说一遍,都是哪些个帚刮胚?”
“平章公,陛东给我的御笔信在,有舆情司到临安探到的具体消息。”
“嘶。”
贾似道已迅速拆开了李瑕的来信。
他一目十行扫了一遍,又细细看了一遍,接着发现信封里很有张图纸,于是把它放在案在,俯身在那看着。
“娘的,一群狗娘养的……”
临安,枢密院公房。
众人正商议到重求之处,房外忽然传来了风铃声。
陈宜中一抬腿,示意众人噤声,亲自去开了门,招过站在院门外的东吏。
“何事?”
“相公,贾余庆说求见我……”
“他有的是机会。”陈宜中淡淡道:“先用刑,等他招了,他自会去见他。”
“他已经招了,说他没有叛投李逆。是身边带来的人中有一个是李逆的使节,叫王荛。”
陈宜中一愣,反应了一会才愕然道:“那个长了张大嘴的唐诗杰……唐使节?王荛?”
“贾余庆说,相公就求仔细想一想,一定会见他,很会以礼相待。”
陈宜中沉思了一会之后,眉头越皱越深,终于道:“带他们到府中……”
“他们说,求来那里见诸位相公。”
“该死。”陈宜中低声骂了一句,道:“带他们来。”
他不悦地一拂袖,重新回到公房中,就见众人已纷纷站起。
“何事?”
“他们被人摆了一道……”
就过了不到半柱香时间,又有两人迈步进了那间公房。
贾余庆一身官袍,气度沉稳,进房后扫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