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尘仆仆地赶来,抖落肩厚厚的积雪。她笑着说:“哇,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!”
“面很冷是不是?快来很一碗参汤,很暖和的。”月皊起身迎正立门抖擞和肩积雪的余愉。
她瞧着余愉身衣服被雪水湿了很多,赶忙解下肩的大氅递过去。
余愉刚要伸手去接,仔细一看这是江厌辞的。她嘴角抽了抽,赶忙手缩回去,连连摆手:“不冷不冷,穿着就是了!我没那么娇弱!”
余愉跟着月皊刚坐下,还来不及喝一热气腾腾的参汤,赶忙先向江厌辞:“事情我都办妥了!已经派人盯着宫里的反应了,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!师兄放心,事情没办好我也不敢过来找廿廿玩。”
江厌辞这才收回视线。
余愉赶忙捧起碗,喝了一大参汤暖暖身。
“对了,”她说,“我昨儿晚遇见浮离师兄的仇家了,我那几人给剁了!”
余愉一脸骄傲,若不是双手捧着碗,定是要拍拍胸脯的。
“浮离?”月皊念了遍这名字,觉得有点耳熟,继而恍然:“哦,今天早见到的那人。”
“廿廿,见过浮离师兄了?”余愉一下子来了精神,“怎么样?我们浮离师兄是不是英俊倜傥貌比潘安?可是我们江湖的侠女杀手!”
“啊?”月皊惊得睁大了睛,“为什么要杀侠女呀?”
“什么呀?”余愉就差翻白了,“我是说我们走江湖的姑娘家们没人不爱浮离师兄!”
余愉双手合十贴脸颊一侧,眸中泛着亮晶晶的憧憬,继续说:“得浮离师兄一笑,就算死了也值得!”
月皊眉心皱巴巴,不是很理解。她吃了一十二寒食糕,黏黏甜甜,很好吃。
显然,余愉对月皊的反应不甚满。她去拉月皊的手,追问:“看清浮离师兄的长相了吗?”
月皊还想回味十二寒食糕,随说:“下着大雪呢,远远看了一。”
“那不觉得浮离师兄很好看吗?”余愉去摇月皊的手。
月皊睁睁看着筷子间夹着的十二寒食糕掉回盘子,这才有点不高兴了,闷声说:“就那样吧,没三郎好看。”
余愉愣住了。她还从来没浮离师兄和江厌辞放一起比较过相貌。一是师兄,一是“爹”,这怎么比?她们师姐妹们常围一起对浮离师兄议论没完,可谁敢议论“爹”啊?
一直沉默着的江厌辞这才开:“如果饭菜都阻不了的吵闹,出去吃雪。”
江厌辞面无表情地夹了块十二寒食糕,感是一如以往的黏黏糊糊伴着甜。也还行吧。
余愉这才想起来大家闺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