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下的阴影也棱角分明。
“过来给我换『药』。”江厌辞。
月皊的目光在江厌辞颈上被喉结拉长的阴影上停留了会儿。他说话时,那片阴影也跟着晃动了下。月皊抬手『摸』了『摸』自己滑顺的颈,软声说好,快步朝他过去。
她望眼放在桌上的『药』,弯下腰来给江厌辞腰带。
过来她刚沐浴过,长发有复杂地盘拢,只是在两侧随意的挑了些头发,合并到起束在身后,好让半干的头发快些干透,同时至于样子太过散漫端。
随着月皊弯腰的动作,披在肩后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下来,她随手掖了掖,时又有头发滑落下来。她倒也再管,任由柔滑的乌发软顺地堆在江厌辞的腿上。
温柔的灯火将她的乌发渐渐晕照出深浅的层次。
江厌辞的视线从月皊堆在他腿上的柔发慢慢上移。她弯着腰,领口难免那么服帖地紧贴在身上,秋波蓝的领口『露』出些莹白的嫩肌。
江厌辞移开视线。
月皊将江厌辞的衣带解开,将他右侧的衣襟向后扯去,连带着他的袖子,让他的整条右臂『露』出来。
看清江厌辞小臂上裂开的伤口,月皊“呀”了声,蹙眉问:“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呢?”
她急急去捧江厌辞的手,将他的小臂放在桌子上,又赶忙拿了干净帕子,小心翼翼地去擦他伤口周围的血迹。
江厌辞瞥了眼他小臂上反复裂开的伤口。
这就是他有痛觉的弊端。有痛觉使得他的身体能本能地及时规避伤害。每次伤口又被磕碰,有痛觉,只有伤口周围的湿黏感觉才能提醒他。
给江厌辞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去,月皊立刻拿了『药』给他上『药』,最后拿了纱布来,层层地仔细为他包扎。
“三郎小臂上的伤口怎么反反复复呢?可能再磕碰了,注意些才好。”月皊柔声说着。
她弯着腰太久,便有些站稳。去拿桌上的剪子时,便微微踉跄了下。她刚伸手去扶桌子,指尖还未碰到桌面,江厌辞的手先步探来,抵在她的后腰,顺势压,就让月皊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月皊赶忙想站起身。
“怎么?”江厌辞冷漠地开口,“你想让我抱你就可,我想抱你的时候就行?”
月皊怔住,惊愕地望向江厌辞。
她疑『惑』的、探究的目光落过来,江厌辞倒是移开目光,任由她打量。
目相对着。
可他目光像来是那样深邃沉沉,让月皊看透。
她有看懂,身体倒是先步做出了反应。
“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