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。名利之流终究尘归尘、土归土，只落下一身累累情债，叹一声此生何必！”曹旭忽然放声大笑，笑声中，带着一丝苍凉。
看到曹旭近乎癫狂的样子，那个服务员叹了一声，转头离开。
此时角落里的影杀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再朝曹旭看去，现他已经仰倒在了地上，酒吧里一片混乱，过不了多久，就会有警察来，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，都慢慢地退去。
聂言看着手机上的视频，可叹曹旭一世枭雄，落得如此下场，听着曹旭的话，聂言百般陈杂，前世曹旭虽然作恶多端，但是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，自己的重生，是不是就是他的报应？
这一切的因果，聂言也说不清了。
曹旭一死，聂言的心算是彻底地放了下来，一切总算有个了结了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聂言道，他的笑容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自在。
“聂言小心！”身后传来刺刀一声低沉的吼叫。
就在刺刀话音刚落，噗的一声闷响，聂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，一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，鲜血浸染了他的胸口，右手一摸，手上染上了鲜艳的血迹，这种濡湿的感觉，好熟悉。
聂言的眼皮无力地垂落了下去，仿佛要陷入永远的黑暗，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身影，父亲、母亲、谢瑶、刺刀、唐尧，还有很多很多人，这些人，都曾在他的生命中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，然而此时，却越来越遥远，他伸手想要抓住，眼前却是无尽黑暗的虚空。
难道，我这就要死了么？
重生四年，不过是一场梦境，这一刻，才是当初的真实？
又或者，这就是命运，命运让自己重生，给了自己四年时间去弥补所有的遗憾，但是现在，命运决定把他的生命收回了？
难以摆脱的命运啊，聂言悠悠地一叹，但是他的心中，有太多的不舍，老天啊，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些时间，让我看一看父亲和母亲那曰渐苍老的容颜，还有她那美丽清甜的笑脸？
难道，已经来不及了么，那一别，竟成永远。
曹旭死了，父亲和母亲应该已经安全了。
至于谢瑶，会有一个人比我更爱她，然后一起直到永远。聂言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一幕，阳光透过玻璃窗，照在她美丽的脸颊，她看着聂言，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。
永别了，谢瑶
聂言感觉头越来越沉，耳边传来一些惊慌的喊叫，但是这些声音越来越模糊，最终再也听不见了。
“快点给他止血！”
“处理伤口，动作要快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