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怕屋内飘入冷空气，他很快就关上了。
从积雪中走过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。
到第二日一早，往来的人依然能看到，但都只当没看见。
墨川又来了，看到那脚印还愣了几秒。
“昨夜有谁来过吗？”
扫雪的人说道：“应该是苏先生的，只有这院子里有，一直蔓延到那里。”
指着梅花的方向，墨川便走了过去。
这里的梅花被折了几株，像是昨夜苏漾无聊了，来这里摘梅花。
“他在家吗？”
那人说道：“在家的，不过应该在睡觉。”
昨晚的动静很大，他们感觉得到，但这位少爷估计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跟苏漾在一起了。
墨川顿了几秒，还是选择去敲了敲门。
敲了好几下以后，里面才有了动静，轻盈的脚步声，还碰到了什么东西。
苏漾裹着比自己大几个尺寸的棉袄，开了门。
“你这是哪里来的棉袄？”
军绿色，土里土气的。
苏漾打了一个哈欠，“不知道哪儿来的，缓和，顺便穿了。”
当然是墨臣留下来的，这衣服厚实，墨臣似乎很宝贝。
还跑了两趟，去找了一件衣服放在他屋里。
苏漾打完哈欠以后，又问道：“你怎么又来了，你媳妇可不在我床上，经常跑着来，也不怕被人误会了。”
墨川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