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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办事老总裁放心,但董事局不一定放心。董事局关心的不是老总裁的遗嘱,而是利润。同时,这里还有一个资历问题,对你也是一个潜在的障碍。
项南淡淡一笑着说:“一个恕字,我已经有罪了。”
韩楚风淡然一笑说:“我尚没拿起,谈何放下?”
正天集团老总裁死后,还有两位副总裁,资历高、地位高,在集团内的人缘也好。韩楚风虽然有老总裁的推荐,但要论资排辈,相较两位副总裁,着实不如。
“打个赌吧,将来也算是一个段子,就赌我那辆车。那辆宝马打上七折,作价七十万,如何?”韩楚风沉思片刻说道。
韩楚风点上一支烟,解释说:“我可不是摆谱,天子脚下龙土之上,我韩楚风算不上个物件,我就是想找個痛痛快快喝酒说话的地方。今天就三件事,不兜圈子。”
韩楚风倒上两杯酒,举起杯说:“这第一桩,私募基金这一把让我挣了九十四万欧元,道谢的话我就不说了,一个字,干!”
说着话,汽车已开到正天饭店。
“私募基金这一把,漂亮。当初要是从国内融资就更好了。从德国融资,资本条件苛刻,币种兑来兑去,成本太高。”见项南没开口,韩楚风又道。
他倒不是故意拿捏,只是懂得沉默是金。
项南点了点头,却没有轻易发表意见。
项南和韩楚风进了房间,
“有人骂你是汉奸,说你带着德国鬼子掠夺国人,用国际游资扰乱国内融资市场。”韩楚风又笑道。
韩楚风一听,颇为惊讶的问道:“你就这么有把握?”
“不是有把握,是胜算多一些,公道。”项南笑了笑道。
韩楚风让服务员拿出房间里的菜单,从菜单上挑了四个谭家菜、两个下酒凉菜,点了两瓶茅台酒和四盒三五烟,交给服务员办去了。
当董事局看清楚谁是争权的、谁是干事的,自然就众望所归了,你才有可能树立真正的权威。否则,你一登上拳台就会促使他们先结成联盟,你很可能是第一个牺牲品。”项南解释道。
韩楚风倒上酒,笑笑说:“总裁年薪六十多万,我就是当了总裁也未必能做过五年,你一赔五,我赢了是赢,输了还是赢,还说什么?再来三杯!”
“随你,要打赌我就一赔五。”项南点了点头道。
韩楚风有些不解地说:“元英,这几年你变了不少,越来越低调寡言了。你那股拔刀见血的劲儿哪去了?”
多好的财路,不要厂房不用机器,没有环保制约和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