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。
雨幕中,城市的轮廓在车窗上晕开,模糊一片,仿佛也在为这场丧事默哀。
当林浪抵达浦东殡仪馆时,一幅庄严肃穆却又暗流涌动的画面映入眼帘。
告别厅外的广场上,黑压压的人群密如蝼蚁,泰城集团的高层们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,胸前别着白花,神色凝重的打着黑色雨伞,站在冷风轻抚的雨中。
泰城集团的保镖们伫立在四周,忙碌维护着秩序,同时站两排为有黑道背景的赵家撑起场面。
哀乐如同一股冰冷的气流,从告别厅中缓缓涌出,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,钻进林浪的耳朵。
前来祭拜的人形形色色,除了赵乾坤在商界的合作伙伴,不少人西装革履,手中捧着素雅白菊,相互间低声寒暄,话语中满是对赵氏父子身故的惋惜。
还有众多道上的社会人,他们或穿着花哨的衬衫,或留着夸张的发型,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,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羁的气息,让整个场面显得鱼龙混杂。
林浪推开车门,雨水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。
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迈着沉稳的步伐,径直朝着告别厅走去。
穿过密集的人群,耳边嘈杂的议论声愈发清晰。
有人为赵氏父子的骤然离世而感慨叹息,话语间满是不可思议;有人则小声地揣测泰成集团未来的走向,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精明算计。
赵宅的管家眼尖,一眼便瞧见了林浪,赶忙快步上前,腰弯得如同虾米,恭敬地问候:“林先生,您可算来了!”
林浪神色关切地问道:“阑珊她现在状况如何?”
管家闻言,重重地叹了口气,回道:“大小姐一直跪在灵前,按礼数对前来祭拜的各届人士家属回礼,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跪坐在蒲团上,也不哭,像是在硬撑着。”
“林先生,您快进去看一看大小姐吧,可别让她压抑着悲痛的心情,憋坏了身子呀!”
林浪心想“一定是我修改了赵阑珊的记忆后,她以为自己是赵家收养的养女,对赵氏父子已经没什么感情了,所以冷漠的才哭不出来。”
念毕,林浪说道:“好,你先吩咐司仪给我加个塞,我在祭拜完赵伯父和赵公子,再安慰一下阑珊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管家匆匆照办。
很快,就听到司仪手持话筒说道:“尊敬的各位来宾,此刻,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,送别逝者。”
“在此,悼念仪式仍在继续,有请下一位追思者,企鹅互联网公司董事长林浪步入灵堂,向逝者进行最后的告别,表达您的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