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保温杯。
“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庄副院长聊,麻烦你通报一下庄副院长一下,她一定会见我的。”
保镖却失去耐心地驱赶道:“我们夫人吩咐过,外人一律不见,有事你可以给我们夫人打电话,你别再这里为难我,赶紧走。”
病房内的庄静雪闻声身体一怔,手中的苹果顿时就不香了,在林浪的面前还不敢表现出来,她与许文康有过情人关系。
林浪自然是心里很清楚,许文康想见庄静雪的目的,无非是想敲诈一笔分手费,否则就把庄静雪和他是情人关系的丑事抖出去。
但是看破不说破,林浪并未多言。
病房外传出保镖驱赶许文康的声音。
恼羞成怒的许文康,突然拧开手中的玻璃保温杯,将瓶中的硫酸泼向了保镖,病房外骤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惨被硫酸泼到的保镖捂着脸轰然倒地,指缝间渗着青烟,被浓硫酸灼穿的皮肤正发出滋滋声响,血肉与衣服黏连在一起剥落,刺鼻酸味混着血腥味迅速蔓延。
许文康的脸上带着狞笑,疯狂叫嚷着“庄静雪,你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”
话音未落,许文康一脚踹开了病房门,疯癫的瞳孔里燃着阴鸷的火,将握着手中玻璃保温杯里的硫酸,猝不及防地泼向了坐在病床上的庄静雪。
庄静雪顿时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那道泛着冷光的液体弧线眼看要浇在了她的身上,吓得她失声尖叫,从病床摔落在了地上。
千钧一发之际,林浪先是一脚把许文康踹飞撞在了墙上,痛苦倒地,同时触发意念超能力将飞溅在半空中的硫酸,诡异地折转方向,如逆雨般劈头盖脸的落在了许文康自己的脑袋和脸上。
“啊……疼死我啦!”
许文康抱头惨嚎,强酸瞬间蚀穿他的绷带渗进皮肉,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,鼻梁软骨露出白茬,头上和脸上的皮肤在腐蚀性液体里滋滋冒泡。
许文康踉跄着撞翻床头柜,果盘里的苹果块混着酸液在地板上炸开青烟。
庄静雪连滚带爬躲到床底,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,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,瑟瑟发抖的呼喊着“救命啊……”
许文康倒在血泊中抽搐,手臂上的皮肤像脱鞘的蝉蜕般翻卷,露出肌理下跳动的血管,惨叫声逐渐变成血沫翻涌的咯咯声,整个病房弥漫着焦肉与铁锈混合的腥甜气息。
林浪的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难以捕捉的冷意,他俯身挡住床底蜷缩的身影,声音却格外沉稳:“师娘别怕,有我呢!”
庄静雪急忙从病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