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彻。
吸引了中年圣人注意力，他扭头看去，见到其中一艘战舰上的数千士兵已经爆开，甲胄、兵器纷纷爆碎。
一艘战舰的配置人数明明近万人，却仅有几个人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。
这是何等的出剑速度。
什么？
中年圣人张大嘴巴，头皮发麻，刚才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，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他下意识捕捉敌人踪迹。
又几声惨叫响彻。
他扭头一看，另外一个方向的几艘战舰上的士兵凭空蒸发。
战舰上空唯有浓稠的血云化不开。
数万士兵永久消失了。
中年圣人头皮都要炸开了，来不及反应，机械性地循声看去。
一艘接一艘战舰上的成员消失。
成千上万艘战舰上的成员消失。
恐慌，在敌人之间蔓延。
“阵法，激发战舰大阵。”
不少人嚷嚷着。
下一刻就被璀璨的剑光吞噬，夺走生魂。
那剑光就像是一阵阵风刮过。
只是这风……吃人，剑光所过，一切生命尽皆凋零。
“退，快退！”
中年圣人大吼。
后方的战舰纷纷掉头。
“走得掉吗？”
李夜的声音响彻全场。
运转神足通与飞天神魔之力，追上一艘艘战舰，收割上面的生命。
仅仅十个眨眼不到，亿万大军便被他一剑一个全都宰了。
当最前方的中年圣人转头时，见到原本浩浩荡荡的亿万大军，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就连他这艘战舰上的成员，也不知何时死了。
“食人魔？”
“我想我更适合这个名字。”
李夜冰冷的声音响彻中年圣人耳边。
“圣域！”
中年圣人暗道不妙，念头一动，祭出自己的圣人领域保命。
可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了。
回身一看，见到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——戴了善变者面具的李夜。
他轻斥道：“吞！”
轰！
李夜的先天丹田爆发，掌心发出不可抗拒的吸力。
转眼间，中年圣人的修为、气血、生命、元神等若洪水开闸般向外宣泄。
“不！”
他大叫，感受到了生命的凋零。
成圣这么多年，从未有此刻般绝望。
而李夜修为蹭蹭暴涨。
仅仅一个呼吸，中年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