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天都会在江对面与你汇合的。”
是的,在百公里以外,还有几千号老老少少在排队过河,他们都是这些个顶级科学家的家人亲戚,甚至邻居好友,都是他们这些科学家提出的名单。
至于为何分开走,那就是安德烈的小心思了,专门用来对付刚才那伙人,也是为了安全。
克格勃现在一片混乱,压根没人管这些事,可是那些中情局和mi6的人却不会轻易放这些人离开。
已经有传言,这些西方的混蛋们,准备朝这些科学家下手了。宁可杀死他们,也不会放他们去另一片红色的土地。
安慰好这些人,安德烈走了一段路,一个身形高大,全副武装的汉子依靠在树干上,静静看着越走越近的安德烈。
“嗨伙计,好像我们遇到了一点小麻烦。”安德烈满脸笑容,打起了招呼。
全副武装的汉子赫然就是维亚特小组的头,米哈伊尔。
“你说的是那几个西方人?”米哈伊尔摆手谢绝了安德烈递来的香烟,看了一眼跟在他后面的那个女人。
女人的眼神很凌厉,视线对碰,立刻顶了回来。
米哈伊尔心里大笑,这个野性十足的野猫,也许只有安德烈这个变态才会喜欢。
“还有那个连长。不过我认为最后拿主意的应该是管理这片的边疆军区司令,而不是一个小小的连长。”安德烈的话没有错,他此刻的地位,连那些元帅将军见了都要客客气气,何况一个连蝼蚁都算不上的连长。
米哈伊尔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要做到什么程度?”
“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个道理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。”安德烈学着李安然的口吻拽了一句,“全家吊死,就吊在市府广场上。”
莫斯科白房子里,鲍里斯脸色凝重,隐隐有一些难言的愤怒。
“鲍里斯先生,你要理解这一点,如果红色镰刀政权不解体,我们无法说服欧洲的伙伴对你们予以援助。你心里应该清楚,没有人愿意让红色镰刀这只病虎吃饱了以后再来吃人。”说话的人一口字正腔圆的纽约英语,鼻音很重,全没有伦敦英语那种贵气,带着很浓的纽约街头那种流里流气。
阿美国务卿贝克,这个与老伯施一路走来的坚定伙伴,这个一手促成东西德合并,并且是东欧解体背后最大的推手。
“想必你也知道,老伯施现在在国内的选情有些焦灼,所以必须要有拿的出手的亮眼成绩配合选情。”
贝克的外交风格一向比较务实,他没有遮遮掩掩,直截了当说出来自己真正的目的。
很简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