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是要在福建掀起一场大规模的整治行动,务必彻底肃清这股歪风邪气。”
“让其在福建这片土地上,再也没有滋生的土壤。”
“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,非得我们齐心协力不可。”
“魏大人在福建深耕多年,人脉广泛,对本地情况了如指掌,只要您全力配合,日后在陛下跟前,我自会为您多多美言。”
话音落下,便听得“扑通”一声。
魏镇刑再度重重地跪在地上:“下官承蒙纪大人栽培,愿为大人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”
“哈哈哈!”纪纲仰头大笑,笑声爽朗,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自得。
他赶忙伸手扶起魏镇刑,口中说道:“如此大礼,我可实在当不起。”
“说起来,论品级,我不过是个五品郎中,而魏大人您可是堂堂三品按察使啊。”
“您比我官阶还高呢,我应该称“下官”才对。”
魏镇刑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忙不迭地说道:“岂敢?岂敢?”
“纪大人乃是陛下钦点来福建查办皇命大案的钦差,怎能以寻常品级来论呢?”
“俗话说‘宰相门前奴,大过三品官’,在您这位钦差大臣面前,莫说我这小小的三品按察使,便是福建的巡抚,巡按大人来了,也得恭恭敬敬地给纪大人您行礼。”
“再者,纪大人您是陛下亲自简拔之人,又如此年轻有为,将来的前程,绝对是不可限量啊!”
“下官若能有幸拜入您的门下,承蒙您的栽培,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纪纲极为满意地看着他,嘴角上扬,笑着说道:“魏大人,言重了,言重了。”
“纪某来福建之后,对魏大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实不相瞒,陛下向我口传圣旨的时候,特意叮嘱我要相机行事。”
“若福建按察使魏镇刑是贪官污吏,那刚才给您宣读的,可就不是这道口谕,而是另一封截然不同的圣旨了。”
“不过,我瞧着魏大人还算不错,值得朝廷用心栽培。”
魏镇刑心中猛地一紧,暗自倒吸一口凉气,心中暗叫侥幸。
倘若自己没有一路从福州追到清溪,没有把眼前这位纪纲奉承得舒舒服服,那所谓的“另一封圣旨”,多半就是将自己这个按察使直接拿下治罪的旨意了。
落得和清溪县令钱莫贪一样的下场。
还好,幸亏自己机灵。
如今不仅转危为安,还攀上了纪纲这棵大树。
他连忙说道:“纪大人的大恩大德,魏某铭记于心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