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也能解放他们的生产力,来进行一些其他要紧的事。
但总之,这纸张已经足够好了!
她令侍女收回装匣,以备待会儿献入章台宫,同时也不忘继续画下大饼:
“纸张之事,各位还需尽心尽力,再次试之。”
“倘若再有所得,依然有赏。”
这饼跟资本老板的饼唯一不同的是,是真的能让人吃到的!
此刻,匠人们已然精神抖擞!
等到他们退下,秦时又召来另一处的木工:
“新的铅笔可都做成了?”
如今没有速生林,也不能打碎木头粘合成笔杆,因而这铅笔便仍是沿用便宜易得的细细竹管来做。
匠人们听从秦时描述,虽然做不出那种可以随时削笔的外壳,却也想了妙招,用陶土搓成细细一条包裹住笔芯。
每用断一节,就拿夹子将笔芯再抽出一节来——陶土的前端甚至便如后世削铅笔那样,有圆润圆锥弧度。
再将前端笔芯小心打磨两下,而后便又能用了。
这工作虽麻烦,但如今用上的秦王衡跟贵人显然都不需要亲自削笔,如今配上这构皮纸张……
秦时拿着匠人又送上来的一排硬度不同的铅笔,在纸张上尽情书写测试,然后也满意起来:
“赏!”
这纸张再怎么粗糙,铅笔书写起来,也比光滑难上色的缣帛要好用许多啊。
【一斗粟大概12.5斤,舂壳以后远远不够一个成年男人一个月的饮食标准。但在秦朝,吃饱这件事,本身就已经很奢侈了。】
【构皮纸,出现!教育进度+1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