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瞬间也在向那边看着。
被涂抹掉的观众,沙切尔的风卷起的发丝,射灯如同激情烈日,好像隔着照片也会感受到现场音乐的震耳欲聋。
他们的手指方向隐隐交汇,好像无数个瞬间,擦肩而过的瞬间、没有在意的瞬间,在后来被赋予新的意义和美好。
权至龙在飞机上看到这张照片,又再次保存。
他还记得那天她和朋友去后台找他,递过来的红酒瓶上是她手打的丝带。
后来他从米国背过首尔,放在酒柜中又将丝带重新理好,握着瓶身似乎也有点烫手——因为从她手中接过瓶子时还能感觉到她手心沾染上的体温。
而现在——
权至龙歪头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安云熹,慢慢躺下,拉高了两人身上的被子。
飞机在深夜中低低轰鸣着,睡眠香氛的味道是家里卧室的同款,权至龙转身环着人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