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想法,更不可能让女子帮他跑腿,于是摆出个笑来摇摇头:“劳明姑娘担心了我就一时睡不着没什么。”
“哦我不喝酒。”裴液揉了下脸颊,勉强一笑,“明姑娘还带了酒吗?”
“嗯。”明绮天沉默了一会儿,“我不大会安慰人有什么需要,你和我说就好。”
“在更早以前,像天山仙人台他们虽然也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追溯,但其实都没什么收获。”女子轻声道,“所以,很多东西忽然现世时,其实都是第一次出现,先弄清楚它是什么的人,往往就占得先机.并不一定谁更强,也不一定谁势力更大。”
裴液怔了一下,微微恍然。
“快,巧强。”
望着他:“那么第三道台阶,你应当也有眉目了?”
“.哦。”裴液怔然一下,回过神轻吸口气道,“多谢你了明姑娘,什么事情都总打扰你天色不早了,你早些歇息吧。”
“就是.打牌。戏牌,数牌,我小时候常玩。”女子眼眸清和地看着他。
“我倒不给人当狗。”孟离冷冷道。
“明姑娘——”一开口,少年才惊觉嗓子的沙痛,咳了两声,仍有些低哑道,“明姑娘,夜路不好跑马,不过前面再走二十里应有小镇,咱们是就此停下,还是过去歇息?”
“盈虚。”女子清和一笑,“要分清用剑思路和撰剑之理的区别。‘盈虚’是更正统、上限更高的剑理,正是藉由这份可以深入的哲思,此门剑才能抵达你所言的【飞羽仙】之意。”
明绮天微微一笑,“嗯”了一声。
那是一次两人都没有准备的交手。
“.明姑娘你还没休息?”
“那天晚上?”
“前面就是相州,而后南下八十里,就进入‘大崆峒’。”将两匹马系在一旁,裴液盘坐下来,低头展开一张舆图,“进了山路就难走些.我们绕过驼云峰,走鸟谷,约莫明日晚或后日晨,就可抵达崆峒山门了。”
“第一次见面。”戏主嗓子有些沙哑道,并不掩饰自己的虚弱,“你师父死得其所,何必自作悲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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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液一怔回头,女子并未睡去,一双平和的明眸望着他。
女子将膝上书卷朝他递了递,偏头看着他,
裴液怔了一下:“阴阳之篇。”
明绮天偏眸看来。
裴液怔然,一时明白女子是几乎拿她自己所知的一切玩乐来安慰他,心中酥麻般一暖,但沉重的压抑本不是这些东西可解,喉咙动了动,还是低哑道:“多谢你明姑娘.但我自己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