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‘戏主’.我也有很多事要跟你讲。”
卫明福慌张地跟在后面:“无鹤检!无大人”
三十分之一息也过去了。
种莲塔,在少陇江湖中是处蒙着幽胧迷雾的地方。
这是整座殿唯一燃了两根白烛的地方。
刚刚的受创牵动了旧有的伤势,真玄二气被牵绊诸多.他当先仗剑一掠而上!
无洞灰眸淡漠,这是用剑一道上近乎巅峰的造诣。
只是如今没能完成以命换命,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了。
“所以我想,华万权或许从来不曾离开,一直就在这座塔里。”封死的后门在玄气前砰然撞开,无洞踏上夜风下的廊道,“许多年前,他因天赋和暗伤止步‘缁衣’之境,如今,是什么能让他卖掉整个金玉斋,只为给欢死楼争取这半个月的时间呢?”
一张白上抹黄,一张素面勾脸,两柄长剑寒意森然。
只是已死去多年了。
“华万权,好多年前我应当见过你几面。”激荡之中,无洞的轻声十分清晰穿透了一切,“也算是条汉子,做下什么事,出来对质就是。”
老人从没打算找到什么证据,时间是这时最重要的东西,他只要“知道”,然后径奔最深处。
除了囤货居奇之事,许多江湖遗失已久的宝剑法器也在这里显露了行踪,或是祖传或是镇派,许多件拿出去,都是一桩江湖悬案的结束。
往下,城中帮会、山中盗寨;往上,府衙高官、名门正派,俱有路子。生意正是互通有无之道,路子越多,买卖自然就找上门来,如此年年繁盛。
两袭黑袍,两张戏面,立定在了大殿门口。
这里已是金玉斋最深的一处院落,出门再往后,便离了岸边,面前是湖上架起的一座水榭。
如果这水榭是巨兽的话,那么看守的便是通往那里的门户。
只是起于淤潭的青茎,扑上来的毒虫水害也就格外多,“金玉斋”三个字想生长到明处,展叶开莲让人家点头,就得稳稳立住根茎。华万权在青镜湖畔立下庄子,于湖深处倚石筑起高塔,他日夜居住在这座塔中,把“金玉斋”三字明明挂起,用一柄长刀撑着那段最黑暗艰难的日子。
那眉毛一下立了起来,仿佛被踩到痛处尖声叫道:“大人!那样可就——”
“金玉斋确实有手段高明的先生,可惜账只能做得像,却永远不能做得真。”无洞轻叹一声,“这就是我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们动过手脚,也一定要看这账本。”
如今双方已俱知对方深浅,无洞低眉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