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正常？”
似乎无话可说，顾怀瑾避开了夏星的视线，看向顾子霆。
当他看到顾子霆眼底隐约带着的仇恨时，眉头轻轻一蹙。
顾子霆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眼神？
这不该是一个孩子，看妈妈的眼神。
夏星最近虽然有些失职，但不可否认，上次的事情，若没有夏星，顾子霆会不会抢救回来，还是个未知数。
顾子霆又看了夏星一眼。
夏星对顾子霆的仇视视而不见，冷漠的反而像是个陌生人。
倒是偶尔低头望着沈惜的目光里，分外的温和。
而顾子霆也无比依赖的站在林素素身边。
顾怀瑾突然意识到，他的妻子和儿子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，变得势同水火。
夏星亲近别的孩子，顾子霆全心全意的信赖着别人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？
明明之前还好好的。
“子霆。”顾怀瑾开口道：“你那时意识不清醒，不清楚真实情况。确实是你妈妈，和那个小朋友救了你。”
顾子霆一怔，下意识道：“怎么可能？他们怎么可能会救我！？”
夏星眸光流转，“不信的话，你问问你的素素阿姨？”
顾子霆立即转眸看向林素素，“素素阿姨，你之前不是说……”
“子霆！”林素素快速打断了顾子霆的话，拼命的向顾子霆使眼色。“确实是你妈妈和那个小朋友救了你……”
夏星将林素素慌张，看在眼里。
“林小姐，刚刚顾子霆想说什么，让他继续说啊。”
沈惜也道：“星星阿姨，这个阿姨的眼睛不舒服吗？为什么一直眨眼睛啊？我家有一款很好用的眼药水，要不要推荐给阿姨啊？”
顾怀瑾就是再迟钝，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。
但现场毕竟这么多人，他不好当着大家的面，去询问什么，只能深深的看了林素素一眼后，看向幼儿园老师。
“这次是怎么回事？”
老师们又吃了半天的瓜，这几次下来，也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。
心里还有些意犹未尽呢。
“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，就是这两个小朋友，突然发生了口角……”
幼儿园老师的声音一顿，看向顾怀瑾和夏星。
“二位，能借一步谈谈吗？”
幼儿园的班级里，不止有一个老师。
两个老师将顾怀瑾和夏星，分别叫到两间不同的办公室去谈话。
顾子霆和沈惜不是打架，就是吵架，总这样下去，也不是个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