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眼睛微眯，对柳寒烟的认知又多了一层。
要知道，柳寒烟一开始只是一个外门弟子，而且只有寒冰灵体，看起来平平无奇。
但随着她不断的成长，也是逐渐展现出了她的特殊能力。
这不是特殊体质带来的能力，而是一种天生的蛊惑人心力量。
这让陈凡百思不得其解。
但现在柳寒烟在萧族之内，他就算好奇，也无法将柳寒烟揪出来。
“柳寒烟，无论你身上有多少秘密，你这一辈子，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！”
陈凡心中冷笑，他对柳家母女的报复，一辈子都不算完。
噗！
韩雨菲娇躯一颤，旋即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陈凡能够感受到她的精神力在和自己的魔念做激烈的抗争。
虽然是蚍蜉撼树，但却坚定不移。
看样子，韩雨菲心中的恨意，已经强烈到了极致。
见此一幕，陈凡也是不想浪费时间，继续追问。
“萧天赐如今的情况如何？”
萧天赐只剩下魂魄逃走，但萧族乃是东域三大帝族之一，未必没有办法让其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