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立刻在楼上扫过。
很可惜,并未瞧见书里令狐冲与田伯光边喝酒边坐着对招的场面。
想想也是,原该令狐冲救的仪琳被自己给救了。
那令狐冲路上没有阻碍,想必此刻已经同华山派那些人碰上头了。
陈钰倒也不觉得沮丧。
对于令狐冲这号人物,他没有过多的人物滤镜。
只是没多少恶感罢了。
其实细细想来,书里老岳黑化的很大一个诱因,就是他这位华山派大弟子。
令狐冲生性忠厚笃实,洒脱不羁,与人交往常常没有分寸。
特别是在那么个正邪极端对立的大环境里。
令狐冲没有颠覆规则的能力,却又不遵守规则,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同曲非烟找了张桌子坐下。
两人叫了几盘小菜,开始等待。
与此同时。
仪琳也冒着雨赶到了刘正风的府邸。
听说她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弟子,门口的家丁立刻将她迎了进去。
一见到自己的师父,仪琳就哭了起来。
定逸师太原本沉着脸,见她如此,倒也不忍心再苛责她这么晚才到。
正要开口,身后却传来一个阴冷、低沉的声音。
“小师父慢些哭,还是先说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子究竟是怎么死了的事吧。”
仪琳这才注意到此刻花厅还有很多人。
揉了揉眼睛,只见不远处正坐着个身穿浅色道袍的矮小中年男人,此刻身后正站着先前在城外遇到的那几个青城派弟子。
“余师伯。”仪琳打了声招呼。
便瞧见自己的师父定逸师太虎着脸问道:“他说是你帮着别人害死了他的徒弟罗人杰,有没有这回事!”
仪琳用力摇头,想了想,将自己洗手时遭遇黑熊袭击起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她性格单纯,说起话来有种天真的风趣,倒是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。
“陈钰?”
作为此间主人的刘正风念叨着这个名字,眉头紧锁,没听说过呀。
不仅仅是他,在座众人在今日前多数都没听说过此人的名讳。
余沧海对仪琳的絮叨完全不感兴趣,径直问道:“你说他使剑,他到底是怎么杀我徒弟的!”
仪琳武功不高,哪里瞧得清,还是辩解道:“陈少侠是好人,是你那徒弟先想偷袭他,他才反击的。”
“好人?”
余沧海冷笑了一阵:“几日前,益阳城外,也是你说的这位好人,杀了我六位弟子!”
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