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要隔三差五地执行一些卧底任务。能做这种危险的工作多年,而又始终没有死掉的人,显然早就养成了各种良好习惯——比如离过身的物品,重新拿到以后先检查一遍,以防上面被装了窃听器定位器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。而女士皮包只有那么点大,方便藏匿物品的地点,自然也屈指可数。
库拉索刚才只是习惯性地在侧壁一摸,就发现夹层里面,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。“应该是外行放的吧,如果是往装了不少杂物的包里大大方方地塞个窃听器,还有可能逃过,可是这种方便藏东西的地方,对我们这些情报人员来说反倒更加显眼……”
摸着这枚窃听器,库拉索被迫陷入沉思。这种东西,当然不是发现以后丢掉就结束了。就像一旦发现蟑螂,就不得不考虑它的同胞和子嗣们在哪一样——身为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,一旦发现了窃听器,也不得不顺着这枚东西,推测安装它的人是谁,猜测对方身在何处、有什么目的,然后制定出一系列应对的计划。虽然有乌佐在旁边,非常影响思考。不过身为一个经验丰富、并且被迫研究过乌佐不少剧本的组织成员,没多久,库拉索就有了大致的猜测。
“先无视掉那个高高在上的导演,只看现状的话,这枚东西,应该是橘律师让人放进我包里的。”那个声名狼藉的老律师倒是不傻,虽然她再三说过自己和江夏没有什么交情,只是普通地认识——但昨晚和乌佐一起偷听完墙角,她以“白井律师”身份回到律师堆里之后,橘律师并没有直接让她去找江夏打探消息,反倒是聊起了别的话题。
“你大概也听到过风声吧,因为我以前做出的一些错误决定,我们律所现在的名声有些糟糕。”昨天晚上,橘律师拿出谈心的姿态,一脸慈祥地对她这个假后辈道:“可能人越缺什么,就越想要什么吧——以前籍籍无名的时候,我为了在律师这条路上走得更远,什么都肯做,不惜抛弃自己的名声。“但现在,我现在事业有成,家财万贯了,却反而想洗刷一下自己身上那有真有假的污名了。”
库拉索一脸恭敬地坐在他对面,喝着男秘书奉上的茶,心里却有点走神:“……”想把你这块炭洗白,难度也太高了点,我建议你还是别再努力,轻轻松松地上路算了。
橘律师没能看穿她伪装的外表:“所以我想做一些公益事业——江夏接触到的那些案子里,肯定有一些请不起律师,或者只能请一些混子律师的可怜人,我打算为他们提供法律方面的援助。”
库拉索:“……”在乌佐周围,法律援助有什么用?你还不如去考个心理医师资格证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