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”
副船长僵硬地笑了一声:“复仇?先不说我跟那伙劫匪,压根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——就算我真的要报仇,我哪知道那伙神秘劫匪究竟是谁?难道我要随机挑一个长得像劫匪的人谋杀?”
江夏:“那伙劫匪上岛以后,一定会借机在海里寻找那架金屏风。你借此找到可疑的人以后,又故意在她旁边提到了‘浦岛太郎’的传说。
“没能在海里找到金屏风的平良小姐果然大受启发,明白了那句‘是甲非乙’的意思,于是在自由行动的时候,她急匆匆进入树林寻找。而你也趁机跟进去,从身后勒死了她。”
“……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副船长鼓了鼓掌,“很精彩的推理,可是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很多,凭什么一定是我?”
江夏端着刚才顺手砸开的椰子喝了一口,润润喉咙,对这里没有咖啡和可乐略感遗憾,然后他继续道:“因为只有你,会用那么大的区别对待两具不同的尸体——同为劫匪,船长被头破血流地吊死在栏杆上,死后的尸体还遭受了几次殴打,而平良小姐却静静躺在海边,死得颇为安详。”
“这是因为你在杀人的时候,突然发现了一件事——那个皮肤晒得黝黑,还染了一头黄发的‘平良小姐’,其实就是5年前,被绑匪团伙绑架的镇长千金,小都小姐。”
两个女高中生:“?!!”
她们想起父女合照上,那个皮肤白皙、娴静优雅、长发及腰的小都小姐,又想想黑皮辣妹一样的黑珍珠,一时觉得有些魔幻:“她们,她们居然是同一个人?”
……明明看起来唯一的共同点,只有两个人都长得很漂亮而已!
“肤色和发型,神态和妆容,对人的外形影响很大。”江夏看了一眼库拉索,“只要稍微改一下,就会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库拉索默默理了理自己那头平平无奇的黑色假发:“……”破案就破案,看我干什么!
江夏又抿了一口椰子汁:“也就是说,五年前的‘镇长千金绑架事件’,其实只是一场小都小姐伙同外人进行的自导自演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小都小姐应该是镇长的独生女吧,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”节目导演万万没有想到,当年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,他一时有些难以理解,“难道金城镇长对内很小气,不肯给她零花钱?”
江夏:“这就要从房间里的那些文字说起了——这栋别墅里,有很多小都小姐幼年时留下的字迹,比如餐厅的三张凳子背面,被写了不同的称呼,‘我’、‘妈妈’和‘金城叔叔’。”
“从这种称呼来看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