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,毕竟已经不成人样。
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,下一秒骆淳渊抬手间,竟然飞出了一本医书……
长达两个时辰非人道的折磨后。
骆淳渊才命人将其抬下去,转身看向后面站的整整齐齐,瑟瑟发抖的妇孺家眷。
“李讲那小杂种的话你们也信?”
骆淳渊眼神冷冽,暴戾如魔神,“告诉你们,女子科举,不可能!从今以后,谁要再敢在屋子里偷偷看书。”
“这,就是下场!”
多,太多了。
怨气层层叠叠,画面多达五万多份,没有一份是重复的。
真要是这样看下去,李讲三天三夜都看不完。
而这些,通通都是大唐女子正在经历的苦难。
与其说李讲在挑起男女之间的对立,倒不如说李讲在冲击人们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。
一些高高在上习惯了的人,不允许任何人来动摇挑衅他们的地位!
炽烈的怨气,宛若熊熊燃烧的业火,炙烤李讲的掌心,冒起腾腾的热气。
即便李讲从未叫过一声,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神色。
人们也知道,握持着这支笔的李讲,正在经历剧烈的痛楚。
“羲,放手吧!”沈泥心急如焚。
虽然李讲身上坐拥海量的愿力,不需要担心怨气入体,动摇根基。
但是,痛苦是真的啊!
为什么要任凭骆淳渊这样折磨自己?
“嘎!”李可达急得团团转,也在劝说李讲松开手。
“这如何是好?”
余袅袅与绫罗眼睛发红,只恨自己太弱小,无能为力。
“如何是好?你们既然已经站在本圣的后面,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?”
姜迦站了出来,看着两女,眼神锋锐如刀,咄咄逼人。
“难道,在你们的心中,自己还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?”
一番发问,余袅袅和绫罗如遭重击,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。
“请姜圣明鉴,我们绝无此意!”
两女疯狂摇头,急得想哭。
“本圣告诉你们,这条路,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艰难,不是一朝一夕,一个决策就完成了。”
姜迦冷道,“既然想要端着碗,与男人同桌抢饭,那你们就不能单单只想到可口的食物。”
“更要想到,养家糊口的不易,上阵杀敌的危险。”
“若没有抛头颅,洒热血的觉悟,那你们还是趁早滚回闺阁,继续裹上小脚,等待上门的媒人提亲,最后生儿育女,相夫教子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