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了？”
当啷
匕首从罗素手中掉落。
他跌坐在地，耳边嗡嗡作响。
父亲的伤势，凶手的偷袭，自己刚才的反击，一切发生得太快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
低沉的男声让罗素猛地抬头。
身后站着两个人影，黑甲男人和红蓝制服的少女。
“你们，是谁？”
梅掀开面罩：“刚才你父亲其实……”
“被刺中了，他伤势很严重。”萧寒打断她，蹲下身与罗素平视。
“但你选择了救人而非复仇，又在生死关头做出正确判断。”
说话间，萧寒双眼亮起红光，微微歪头，射向凶手的尸体。
罗素这才注意到，凶手的尸体正在红光中化为灰烬。
“等等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现场已经处理干净。”萧寒起身。
“现在，有个提议给你。”
梅兴奋地蹦过来：“想不想成为超级英雄？”
“蜘蛛侠？”罗素突然接话，他看着梅帕克的战衣，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清明。
“你们是蜘蛛侠？等等，蜘蛛侠不是死了吗？算了，刚才我爸的伤？”
萧寒点头：“治愈了。不是每个英雄都必须经历至亲之死。”
夜风卷着警笛的余音掠过小巷。
罗素看着自己不再颤抖的双手，突然问道。
“如果，我当时真的一拳打死他呢？”
“你会失去资格？”梅帕克说着，但眼神却看向萧寒，似是征求意见。
“正义需要克制，但也不该对恶行无限宽容。”萧寒摇摇头，说出了自己的观点。
梅帕克笑着看向罗素：“所以~少年，想变成超级英雄吗？蜘蛛侠那种！”
罗素望向巷口隐约的消防车灯光，警察正在朝着这边靠近。
少年擦掉脸上的血迹，露出坚定的笑容。
“等我先回去报个平安。”
………
深夜的卧室里，罗素坐在床边，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。
窗外的月光被突如其来的阴影遮挡，萧寒和梅帕克无声地悬浮在窗外。
“哇哦，这出场方式。”罗素拉开窗户，压低声音。
“我爸妈就在隔壁！”
梅灵巧地翻进房间，看了看四周：“考虑得怎么样？要不要成为纽约最靓的仔？”
萧寒则直接得多：“选择权在你。”
罗素深吸一口气，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：“如果我成为超级英雄，需要放弃什么？学业？家庭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