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,没办法。”
“换成李诏渊坐在你这位置,你觉得他吃不下来?”
“我要是没有正当理由,可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约你这个“死人”出来。”
李筠庆抬眸瞥了许元一眼,轻哼一声:
“明知故问是吧?理论上确实是这样,毕竟帝都都差点毁了,哪怕是出于面子工程,朝廷也会对东瀛岛给予足够的重视,可问题是现在”
许元倒也不意外,轻笑着说道:
皇帝安排一個领兵的将领随行理所当然,毕竟李筠庆不懂军务,军队规模一大,光是兵卒们的吃喝住行就足够让外行人头皮发麻,更何论行军打仗,但将李筠庆从原本统帅的职位上撸成监军却有些说不过去。
说到这,许元幽幽的瞥了一眼窗棂外那漆黑的天穹:
李筠庆无奈的耸了耸肩:
而这时李筠庆直接转移话题,说道:
“对了,先前我们的合作还作数不?”
“如果有的选,我会说不准备,但我没得选。”
这点,是李耀玄不能容忍的。
嘉景四十六年,
许元咧嘴一笑,低声道:
“人家李诏渊所处的近况可比你差多了,但现在呢?以伱的能力想做应该不会比他差,可惜不愿冒风险。”
李筠庆翻了白眼,想开口反怼,但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。
大眼瞪小眼了一瞬。
顿了一瞬,李筠庆无奈的摇了摇头:
这其实是一个颇为危险的信号。
通过相府的过错,朝堂上很多重要职位都被皇族重新掌控。
不过思索了一瞬,许元忽然看着李筠庆笑了,低声道:
“你父皇真的是把你的品行看得透透的。”
因为这小子说的是事实。
“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,只能说明你们得到的东西更多。”
他的体质已然吸收不了酒液中的灵炁,只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。
他们已经在这场瓜分的盛宴中捞到了很多很多的好处。
“你们皇族大概会增派多少人?”
“今夜你有其他事情?”
李筠庆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,缓步走到了窗棂前,寒风拂发,他轻声幽幽:
李筠庆轻哼一声:
“你特么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。”
但那父皇似乎还想要更多,想对相府耍流氓,只是从实力上出发,他们皇族并没有对相国府耍流氓的资格。
他大概明白李筠庆和他说这些的用意。
历史上无数次的教训总结出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