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队一旁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跑过,
屋中门口,递上净手的木盆中的水已经有些浑了,但两人并未嫌弃的洗了洗手。
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路边,
路过木楼后,车队又走了好一会儿,在路口车队一分为二。
赶车的少年视力很好,他攥着马鞭,
方才说话的胥吏指着地上弯曲了刀尖的匕首道:
“大人,小人看着他们应该是遇到穿甲胄的了。”
“应是有人看着这帮悍匪从脚下经过后,自树上悄声滑下,无声的将这个殿后悍匪的从背后.”
“爷爷,你知道滴真多!”
又走了两刻钟左右,
“请。”
“表哥,伱说的这个指箭队是什么?今晚回去,郓城酒楼我请客!”
徐载靖和兄长落了座,这才看到桌子上摆着几个木盒,
一行骑士经过的时候,
为首的少年目光一停,然后朝着车队郑重的微微躬身,点头致意。
“休沐在家,诸位莫要懈怠!”
“甲胄!”
喂完夜草后,回屋的时候,远处有惨叫若有若无的传来,老人摇摇头进了屋子。
“大人请看此处。”
“那指箭队,乃是咱大周皇城司专门用来剿匪灭贼的行伍!”
那沟边的尸体数量不少,沟边的一人高的堆土上,血流的到处都是,血迹也大多冻在了地上。
朝里一走,就看到土炕下的灶口烧着粗大的木条,
找条凳坐下后,很快屋子就坐满了车夫,噪杂的说话声让屋里很是热闹。
去往汴京的路上,
不少寒阴的地方,依旧有着未融化的白色积雪,
少年赶忙停了马车,身后‘吁’声不断传来,他随着骑士的目光看去,只见右手边路上有几个骑着俊马的人。
少年的马车成了头车,继续跟着护送的骑士走着,
为首的骑士松开了右手紧握的腰刀,摇头道:
赶上来的那人道:
“什么啸风子!莫不是你前几日在树上待的久,冻傻了?”
“不过,那少年的坐骑倒是真神俊,和父皇收到的北辽用来求和的龙驹不相上下!”
这马儿的神俊,是少年今生仅见。
路口,护卫的骑士旁边多了一个人:
“哎!”
老人道:“也是和管事们喝酒听来的。”
有白色的寒霜还未消散,
“谢学究教诲!”
护卫的骑士有些错愕赶忙躬身回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