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道观门口前的空地上,
更是有不少马车停在一旁,不时有女子扶着女使的手,翩然的走下马车。
徐载靖出色的视力一眼扫去,那些马车上的牌子多是某某青楼勾栏的名字。
其中几个和顾廷烨的气氛如同针尖对麦芒,
“不过,之前在汴京倒是没怎么见过三位。”
城门外的数位禁军士卒,眼睛比刚才更亮了。
梁晗道:
“靖哥儿,这三位是信国公裴家大房,我姨妈家的二哥、三哥、六哥,年龄都比你稍大,叔叔就是裴元琛裴大人。”
徐载靖等人下了桥走了一段路,经过了金明池南边高大的宝津楼后,就是金明池的西墙,
这西墙西侧有一片低矮的道观庙宇,
“两位兄长快去前面吧!再往我家马儿屁股后凑,吃上一蹄子,可别怪我!”
这帮勋贵官宦子弟的坐骑明显要比路中间的要好上不少,四周被仆役与其他人隔开,周围也没有女子。
从这帮人前面路过,朝那马车奔去。
尤其是荣显这厮!
后来又被韩国公、令国公家那几个孽畜添油加醋,就这么毁把他的清白给毁了!
一旁的信国公裴家的三个哥儿看向了徐载靖,年纪最大的裴二哥,上下扫视了一下徐载靖后,道:
“嘶?阮妈妈?之前我们在太原,听汴京的客商说汴京出了一位房事厉害的徐五郎,传的很是神奇,莫非就是靖哥儿你?”
徐载靖说着,龙驹通人性的抬了抬后腿。
郑骁和张方领拉着缰绳道:“这,它们自己乐意的,我俩也无能为力啊!”
同袍道:
“所以呢?”
徐载靖:“我不是!我没有!别”
“刚才过去的那辆马车可看清楚了?是哪家的?”
不时的有‘驾’‘哈!’的鞭马声和轰隆的马儿狂奔踩地声传来。
“怎么不是你?”
徐载靖看了过去,一旁的顾廷烨道:“怎么,你娘告诉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