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刺绣。
一旁的女使秋江提着烧开的水壶,将滚烫的热水注入到暖手炉中。
一阵“哗哦”的声音响起后,秋江重新将暖手炉外的绸套套好,捧着走到卫恕意身边:“小娘,刚换过的热水,您暖暖手。”
卫恕意接过暖手炉,侧头朝秋江笑了笑。
“刘妈妈来了。”门外有小女使喊道。
主仆二人赶忙起身,朝门口走去。
待迎着挎了个小包袱的刘妈妈进了屋子,卫恕意笑道:“秋江,上茶。”
刘妈妈笑着摆手:“小娘,别忙活了!奴婢说两句就回大娘子身边!秋江,你快别忙了。”
卫恕意道:“刘妈妈,这怎么好!”
刘妈妈笑着将小包袱递给卫恕意,道:“大姑娘听说七郎即将县试,便特意在侯府库房里找了块狼皮子,让人做了个坐垫。”
“大姑娘说这二月一早一晚冷得很,七郎年纪还小,可不能冻着了。”
看着解开包袱的卫恕意,刘妈妈又道:“大姑娘本想送对儿护膝来着,但听咱家大娘子说,老夫人命人给七郎做了块儿貂皮的护膝,这才换成了坐垫。”
卫恕意抚摸着眼前不大但精致的皮货,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,道:“奴婢在这儿替七郎谢过大姑娘了!”
刘妈妈笑道:“都是一门子的姐弟,同气连枝的,七郎有出息,大姑娘这当姐姐的脸上也有光不是!”
卫恕意连连点头。
“那小娘继续忙,奴婢就告辞了。”
“我送送您。”
送完人回了屋子,卫恕意再次拿起坐垫看了看。
一旁的秋江道:“小娘,这皮子可真好,瞧着油光水滑,真不愧是侯府库中挑出来的。”
“是啊!”说着,卫恕意将坐垫递出去,道:“收起来吧,傍晚给槙儿。”
转过天来,
徐载靖如往日般来到盛家。
进到学堂里的时候,却发现只有长柏在里面。
“咦?七郎呢?”徐载靖一边解着披风一边问道。
烛光前的长柏头也不抬,道:“去学究那儿了!”
“这个时辰,他去干什么?”
长柏抬头看着徐载靖:“学究说七郎年纪尚小,要仿着县试让七郎从头到尾的来一遍,以防过几天他进了考场惊慌失措,失了好机会。”
徐载靖笑道:“学究思虑真是周全。长柏,你参加县试的时候,这样来过么?”
长柏没说话,只是打量了徐载靖一眼,眼中满是‘这还用问’的神色。
随后,
每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