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思思并不熟悉。
他蹙眉抽回手,“季小姐,南洲的妻子在这,我想您多少应该避嫌的。”
“可我只想知道他的情况,你刚才说不好是什么意思?!是不是残疾了?或者……死了?!”
听到季思思那句话,陆惜顿时更加怒火冲天,江一舟脸色丕变,“纪小姐,我希望您说话之前过一下脑子,你跟兰州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这样诅咒他?”
“我不是诅咒他,我只是太担心了,所以说错了话。”
季思思心急如焚,慌忙解释自己的意思,说话间还伸着脖子想去看看叔叔,是里面的亲戚。
只可惜大门只有两条很窄的玻璃,能看到里面是走廊,之后才是各个手术室,所以根本看不到手术室里面的情况。
江一舟冷叱,“你的脑洞太大了,而且当着陆惜的面,你不该这么说,属于王家属的心口捅刀子。”
他特地用了家属两个字,以强调陆惜和傅南洲的特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