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了。
一旦有了挂碍,就不可避免地变得猥琐、苟且,忘却了自己的本来面目。
于是,众人纷纷起身,各自回屋散去。
“这种世道,这种情况,你们遇见过么?换成是你们,能咋整?”
三天期满,沉默即是拒绝。
随后,他窸窸窣窣地站起身,软底鞋跟的“咚咚”声渐渐从客厅远去。
江连横周而复始、机械般地重复着这无意义的动作,接连抽了五六支香烟,闷不吭声,神情显得有些呆滞。
闻言,江连横怔了一下。
“你救不了她。”
江连横轻车熟路地来到门前,“砰砰砰”地砸了几下房门。
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!
“好!”李正西反应最快,立马领命而去。
“三天。”江连横短促地回道。
江连横不禁一怔,少时的一幅幅画面,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屋内一片死寂,如此静默了许久。
该怎么办?
江连横抬起头,看向老爹和叔叔们的牌位。
众人摇头苦笑。
供桌上的蜡烛已经熄灭,黑暗中只有香头上三个暗红色的光点凌空漂浮,分别指向江城海、李添威和孙成墨……
江雅的哭声越来越大,时刻牵动着胡小妍的心。
江连横注定没法再像过去那样,一犟到底,爱他妈谁谁谁。
他很清楚,这思路是对的,可问题是如何施行?
败仗打得太多,以至于胜利近乎成了妄想。
胡小妍沉吟道:“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就算解决了这件事,以后还会有其他麻烦,一样接着一样,没完没了,咱们就只能永远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行了!”江连横迈步进院,“大家都是老熟人,就别客气了。”
“明白了!”
江城海等人的牌位在烛光的映衬下飘忽不定,诡谲莫名。
“那是那是。”
“苏文棋在不在,睡了吧?把他叫起来,我有事求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