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,你要是真把我当成东家,那我就问你几句话,你可得如实相告啊!”
“我盛满仓对天发誓,如有半句假话,天打五雷轰,死无全尸,永世不得超生!”
年轻人就是容易自我感动。
三言两语,几句奉承,他便要推心置腹、交浅言深,更有甚者,就连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。
江连横笑了笑,忙说:“小盛,不用这样,只要你说是真的,那我就相信你。”
“好,东家,你问吧!”
“你从陈国进手里荣来那件玉雕,到底是临时起意,还是受人指使?”
“没、没人指使我呀!”盛满仓坚定地说,“那天晚上,我师父带咱们去德义楼吃饭,我出去解手,正好听见他们说什么玉雕,还挺值钱,所以我就顺道踩了个盘子。”
“你不知道那件玉雕是准备送给张大帅的么?”江连横问。
“不知道,早知道的话,我哪敢去荣呀!”
“那你为啥要把东西卖给青丘社呢?”
“这……怕您查出来呀!”
“真就这么简单?”
“是……是啊!”
盛满仓一脸茫然,似乎觉得这问题有点古怪,若不是因为害怕江家查出来,又何必舍近求远,把东西送到西塔去呢?
“这就怪了!”江连横眉头紧锁,“那群高丽棒子,怎么感觉好像跟我有仇似的,非得跟我叫板?”
“可能……是仗着有小东洋给他们撑腰吧?”盛满仓只能想到这里了。
江连横不大信服,可看起来却又似乎不愿继续深究。
“小盛,记住了,你就算犯了天大的过错,那也是江家的‘靠帮’,关起门来,咱们才是一家人。昨天晚上,那群高丽棒子跟咱们叫嚣瞪眼,还说让江家滚出西塔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?”
“帅府寿宴结束以后,找茬儿跟他们干一仗,让他们知道知道,奉天城到底是谁的地盘儿?”
“好!”
江连横一拍炕桌,连声赞叹道:“小盛啊小盛,算我没看错你,果然是个有血性的爷们儿!”
盛满仓一听,心里顿时一阵悸动,仿佛千里马终于盼到了伯乐。
要知道,坐在他面前的,那可是名震奉天的江湖龙头!
年轻人求什么呀?
钱财只在其次,最重要的却是被认可、被欣赏、被尊重,尤其是被那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所重用!
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——还有什么好说的?
盛满仓当即表态道:“东家,这祸是我闯出来的,害得江家受那群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