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大方。
姜云山哪怕再是外行也知道，真正的指定区域勘探费用可不便宜。
“这样不好吧…好意我心领了，你能到时候帮我打个折就已经算是帮大忙了！”
姜云山有些摸不住宁蔚的心思了。
“别拒绝了…这个就算是我给你赔罪吧…上次的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厚道了！”
也许是气氛到位了，宁蔚终于算是道歉了。
“真没必要…免得你到时候不好给上面交待！”
姜云山诚心实意的想要拒绝。
不是他钱多烧得慌，而是他清楚，哪怕身为国能集团的南方局一把手，这样做对她的压力还是很大的。
毕竟不管怎么说，这事都脱不了利用公家资源给自己拉关系的范畴。
“交待？我需要给谁交待？”
宁蔚的态度重新变得霸气。
“庆云山那一片，原本就属于青山县油气田的外围位置，完全有理由进行全面勘探！”
“是这样的吗？”
姜云山不懂这些专业性的问题，所以他也不知道，宁蔚根本就是怕他拒绝而临时编的假话。
“当然是这样的…说不定还能在庆云山找到油气田也说不准，那时候该说谢谢的又是我了！”
宁蔚继续随口说了个听上去就不太靠谱的理由。
“好吧…你放心！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把各位专家给照顾好！”
姜云山无奈，只能马上表态。
然后，宁蔚就沉默了。
“小姑？”
对面突然没有了声音，让姜云山一度觉得是不是电话出了问题。
“对不起…云山！”
宁蔚的声音很小，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，姜云山有些愣神。
他原本以为宁蔚打死都不会道歉的。
……
下午上班，孙刚突然出现在姜云山的面前。
“老板，事情差不多已经搞清楚了！”
孙刚的脸色有些憔悴，但精神却很好。
“昨晚没睡觉？”
姜云山让孙刚坐下，还特意亲手给他泡了一杯茶，顿时让孙刚感到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老板…”
“先别急，喝点茶，慢慢说！”
面对从沙发上弹起来的孙刚，姜云山冲他压了压手再次示意他坐下，态度十分温和。
“咳咳…老板，省城那个号码机主找到了，结果这人是白薇的父亲！”
孙刚一开口就是个让人出乎意料的消息。
原本最大的嫌疑